“我知道的。”登勢打斷了手下的話,次郎長做的一切她都明白,一切不過是因為一個約定,“你告訴他,偶爾也要關心一下身邊的人啊!那個孩子叫平子吧?”
說完,登勢就想拉著橋橋離開,但是橋橋卻定定的看著開敞的大門。
“是賭場啊!”橋橋看著次郎長正在視察的房屋,聲音縹緲的詢問。“要進去玩兩把嗎?”橋橋扭頭對著登勢做出搖骰子的動作,連眼睛都開心的迷成一條縫,“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哦!”
“你放心,我從小就被大哥帶著去賭場,我比他強多了!”橋橋自信的保證。
一直生活在歌舞伎町這個混亂之地的登勢對於賭博沒有那麼排斥,隻要不是傾家蕩產的傾儘一切就好,更何況這個賭場是次郎長的地盤。
所以登勢跟著橋橋進了賭場。
但是,二十分鐘之後,一臉懷疑的登勢跟著橋橋被賭場趕了出來,“橋橋,你不是說運氣一向很好嗎?”
“是啊!”橋橋倒了倒錢袋,唯一剩下的一枚硬幣掉在了橋橋的手上,“賭十次我能贏一次呢!”
“那你大哥……”
“他十賭十輸!”橋橋得意的回答,豎起一根手指,“我比他要多贏一次!”
登勢:“……”
你究竟在得意什麼啊?
這根本就談不上運氣好吧!
“剛剛一共賭了九次,輸了九次,還剩一次機會。登勢,
要來試試嗎?正麵還是反麵?我賭正麵!”說著,橋橋把硬幣高高拋起,硬幣反射的陽光,恰好照耀到隱藏在角落的暗殺者的眼睛裡。
這一刻,橋橋立刻拉住登勢,抱起她,一下跳上屋頂,還不忘將扔出去的硬幣用手背接住。
“是正麵!”橋橋看了一眼硬幣,目光瞥向暗殺者,“應該能贏!”
回過神的暗殺者看到橋橋和登勢逃跑,立刻追了上去,直到追到一個陰暗的胡同裡,橋橋才將登勢放下,讓她退到一邊——在這種陰暗無人的地方打架,就不會有無辜的路人受到傷害了。
暗殺者穿著黑色的長袍、黑色的頭巾,黑的的繃帶遮住了半張臉,露在外麵的尖尖的耳朵格外顯眼。
“天人。”登勢看著那雙與眾不同的耳朵,向橋橋提示道。
“嗯,知道了。”橋橋從刃具包裡抽出苦無,橫擋在身前,擺出進攻的架勢。
下一瞬橋橋猛地用力蹬地,身體以一種違反常規的速度衝了出去,右手的苦無架住對方砍向她的長刀,身體下座避開刀鋒,驟然出拳,狠狠的擊中了敵人柔軟的腹部。
在敵人被擊飛的刹那,橋橋握住對方的腳踝,就像是掄起錘子一樣,將敵人砸向地麵。
臉著地的天人抵不住堪稱恐怖的力量,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在暗殺者昏過去之後,無人的街口發出稀疏的響動,橋橋盯著街口,以防不測,直到斑從街口走了進來。
“警惕性不錯,體術進步也很大。”從小教養弟弟長大的斑深知小孩子都需要表揚,他也不吝嗇的誇讚著橋橋,但表揚也僅僅兩句,斑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天人,讓他正麵朝上,“辰羅族,果然是華陀那隻狐狸。”
“斑,你……”橋橋看著總是穿著寬大族服的斑,難得用繃帶綁上了袖口和褲腿,讓寬大的衣服變得貼身起來,白色的蝴蝶結腰帶勾勒出美好的線條。
斑剛想解釋自己不是跟蹤兩個女孩子,而是為了暗中保護他們——如果橋橋不敵這個暗殺者,他會及時出現——就聽見橋橋仿佛無意識的呢喃,“腰真細啊!”
斑:“……”
“你們先回去。”半晌無語的斑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拎起地上的天人,“晚飯
不用等我了。”
說完,斑就一躍而起,而就在他跳起的時候,橋橋在地麵上將手攏成喇叭形,對他喊道,“謝謝你保護我們!”
斑微微回頭,餘光看著橋橋對他揮手,唇邊勾勒起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笑容——他已經很久沒收到這樣真心實意的道謝了。
幾息之間,斑的背影就消失不見。
——他要給那隻狐狸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在絕對的武力麵前,鬼蜮伎倆是毫無用處的。
他地盤上的人不可以隨便動。
當斑拎著暗殺者走進華陀新開的賭場時,收到消息的華陀已經在等他了。
“宇智波先生真的是好氣勢。”華陀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華麗的孔雀羽扇遮住半張臉。
斑沒有理會她的誇讚,視線掃過看似空蕩的房間,在某些角落停留數秒,精準的找到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辰羅族。
但自負實力強大的斑沒有將這些人看在眼裡,一下將昏死過去的刺客扔到華陀麵前,藍色的查克拉覆蓋全身。
可是華陀卻仿佛沒看到一樣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宇智波先生,這是給您的禮物。”
華陀將盒子扔給了斑,斑抬手接住,微微打開露出一條縫隙。
然而就是這一條縫隙泄露了裡麵蘊藏的強大力量。
這種充滿生機力量讓人垂涎。
“我聽說你在找這個。”華陀看著斑,羽扇悄然放下,露出洞察人心的自信,“世界上最強的力量。”
“阿爾塔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