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斑先生。”吉田鬆陽看著朧的背影微微歎氣。“我們繼續上課嗎?”
斑沒有接著鬆陽的話說,“我有幾個問題想問。”
“什麼問題?”鬆陽好脾氣的詢問。
斑簡單的說了忍者世界的情況,然後問道“如果說強大就能帶來和平,我和我的朋友已經足夠強大了,為什麼還是無法帶來和平?”
這段時間,斑一直聽著鬆陽對獄卒少女的教導,偶爾會和鬆陽閒聊,但從未提出自己疑問,這是吉田第一次聽到他的疑惑。
“這個天下是萬民的天下,不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的天下。”鬆陽向斑解釋著自己的觀點,“隻有你們兩個人有著和平的希望,又怎麼會實現和平呢?隻有大多數人期待的和平,並付出實踐,才能向和平邁進。”
“和平或許是各方利益博弈下的平衡。”鬆陽繼續說道,“所以,我說思想和武力二者缺一不可。思想可以平衡各方利益與國家前進的方向,而隻有擁有武力才能說出思想。”
斑沉思片刻,站起身,寬大的都鬥篷遮蓋了身形,隻能從鬥篷破碎的下沿看到細長的腳踝。
“我在這裡已經夠久了。”斑透過狹小的窗戶看著外麵,“這裡沒有我要找的人,
他遍尋不到橋橋和千手扉間,又聽說幕府到處抓人,所以乾脆潛入各個牢房,看看橋橋是不是在這種地方,但卻在這個地方意外的遇見了吉田鬆陽。
第一次見到吉田鬆陽的時候,斑就感受到了對方身體裡的強大力量,可是他卻壓抑著這股力量,導致身體虛弱。
——這種情況和橋橋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因為強大的力量導致身體無法承載而虛弱。
但吉田鬆陽卻活到了三十多歲。
斑原本是想探尋他能活到這個年齡的原因,但卻被吉田教導獄卒的內容吸引,他想知道他和柱間無法實現真正和平的原因。
所以他就隨便找了一件鬥篷,遮住麵容,裝作被捕的犯人
,呆在了吉田鬆陽的隔壁,聽著他授課的內容。
不得不說,吉田鬆陽或許武力值不如他和柱間,但他卻有明確的方向。
如柱間一般偏安一隅的妥協不可取,如他一般激進偏激也不可行。
和平的道路還需要再次探索。
“我今天會離開這個地方。”斑說道,“吉田先生和我一起離開嗎?”
鬆陽怔了一下,隔著牆壁聽著斑自信的聲音,“如果有機會。”
“那麼……”斑的眼睛變成永恒萬花筒的樣子,在兜帽下,紅色的眼睛格外顯眼,“請吉田先生稍等我片刻。”
斑雙手拍在一起,十指相扣,“木遁·樹界降臨!”
巨大的枝條拔地而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包裹住吉田所在的牢房。
斑拍了拍身邊一個巨大的卷軸,一條枝條卷起卷軸融入了主乾裡。
“吉田先生稍作等待。”斑看著因為他鬨出動靜而趕來的烏鴉,“清除這些礙眼的家夥就可以離開了。”
吉田鬆陽在封閉的空間裡聽著外麵的慘叫,不出十分鐘,木界降臨的緩緩退去,露出外麵的樣子。
吉田鬆陽近乎震驚的看著這個囚禁他的牢籠變成一片廢土,除了他所在的囚籠,其他建築已經一片瓦礫。
斑將鬆陽的牢房門打開,撿起卷軸背在背上,拿出幾張破舊的通緝令給鬆陽看。
通緝令上的邊角已經磨損,但上麵的名字好畫像卻清晰可見——
阪田銀時、桂小太郎、高杉晉助、阪本辰馬、千手扉間。
斑單獨抽出千手扉間的通緝令,“剛剛發現的,我要找這小子。他應該和你的學生在一起。”
這幾天,斑也知道了世界意識的親兒子阪田銀時是吉田鬆陽的學生。
“還是個小孩子啊!”吉田鬆陽看著扉間,覺得有點像銀時小時候,要不是扉間和和銀時的姓氏不一樣,他都要以為是銀時的私生子了。
吉田鬆陽拿起自己學生通緝令的手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看了看扉間,又看了看斑,頭發炸成這個樣子的人可不多見。
斑又從來沒說過自己的姓氏。
所以吉田鬆陽試探著說道,“令郎是離家出走了嗎?怎麼會和攘夷誌士在一起流浪?”
斑:“……”
令郎?
他宇智波家沒有這麼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