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勘九郎的掩護下偷偷跑出來,帶著她和勘九郎能聚集的所有錢財,守候在進入砂忍村的必經之路上。
手鞠如實的向斑和橋橋說了我愛羅的情況——不穩定的一尾人柱力、父親接連不斷的暗殺。
對手鞠來說,如果眼前的兩個人無法接受我愛羅的情況,那麼還不如讓我愛羅留下砂忍村。
最終,手鞠將錢袋放在橋橋手裡,“如果錢不夠的話,請給我多一點時間,我會再想辦法湊齊的。”
橋橋打開錢袋,裡麵的錢不少,足夠養活一個小孩兒一段時間了。“那你弟弟在哪裡呢?”
手鞠指向一個方向,“他這個時間一般會在秋千那裡。”
“那麼……”橋橋將錢袋收了起來,“我先帶你弟弟離開,如果有朝一日,他希望回來的話,我會送他回來的。”
手鞠微微低頭,“拜托您了。”
斑和橋橋告彆了手鞠——此時他們不適合再和手鞠多聯係,畢竟他們可是要拐跑一尾人柱力的,如果讓風影知道對手鞠也是個問題——剛剛在手鞠出現的時候,斑就觀察了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讓橋橋繼續和手鞠對話的。
橋橋和斑悄然潛入砂忍村,在手鞠指示的地方看見一個紅發黑眼圈的小孩子坐在秋千上,他的腳邊有沙子在不停的舞動。
在看到橋橋和斑的時候,小孩子從秋千上站了起來,聲音喑啞,沒有小孩子的天真,反而帶著幾分冷酷,“又是父親派來殺我的人嗎?”
還沒等橋橋說話,我愛羅腳邊的沙子就開始湧動,向橋橋和斑奔去。
橋橋伸出手掌,肆虐的沙子在碰觸到橋橋的時候,像雪遇到溫暖一樣消失了。
見狀,我愛羅指引著更多的沙子奔向橋橋和斑,橋橋卻迎著沙子走向了我愛羅,他的沙子對橋橋來說毫無用處。
橋橋最終走
到了我愛羅麵前,半蹲在他旁邊,就在我愛羅緊張的將背後的葫蘆打開,釋放更多的沙子的時候,橋橋伸手,將他的葫蘆口堵住了。
橋橋的這個動作讓我愛羅一粒沙子都釋放不出來。
“我們是你姐姐和哥哥給你找的老師。”橋橋認真的介紹自己和斑的身份,“那位是斑斑幼兒園園長宇智波斑。”
我愛羅順著橋橋的介紹看向斑,在視線接觸到麵容冷峻的斑的時候,又默默的收回了視線,“他不像幼兒園園長。”
橋橋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那你覺得他像什麼?”
我愛羅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眉頭越皺越緊,凶狠的瞪著橋橋,轉移了話題,“你們想要乾什麼!”
“我們那裡有個孩子和你的情況很像,他是九尾人柱力,現在已經能和九尾溝通了。”橋橋努力賣安利,她覺得自己不太適合拐小孩兒,下次這種事情應該帶上大蛇丸。
我愛羅聽著橋橋的介紹,懵懂中帶著些許悲傷,“我真的能那樣生活嗎?這個世界沒有人愛我。”
母親不愛他、夜叉丸不愛他、父親不停的派人暗殺他……
剛剛橋橋說,他們是姐姐和哥哥為他找來的老師,這讓生活在暗殺中的他燃起了些許的希望——說不定還是有人會愛他的吧?
橋橋捏了捏我愛羅的小臉,“這個世界這麼大,總會有一個地方成為你的歸處,要不要先試試我們幼兒園?”
我愛羅嘗試著伸出手,握住橋橋的手,我愛羅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碰觸到其他人,溫暖的溫度讓他怔住。
“原來人類是有溫度的啊!”我愛羅呢喃。
橋橋用自己的力量壓製住守鶴,“那我們去體驗更多溫度吧!”
當斑和橋橋回到幼兒園的時候,那群孩子正湊在一起玩捉迷藏的遊戲——柱間是鬼。
柱間毫不客氣的以成人之姿欺負小孩兒,此時被抓住的小孩兒已經坐成了一排,一人捧著一杯大蛇丸做的草莓冰激淩。
茨木看到被橋橋牽著的我愛羅,好奇的湊近他們,麵露困惑。
“我好像……在哪見過他。”
“這樣的搭訕也太老套了!”吉爾伽美什冷哼將最後一點點冰激淩吃下去,“而且那是個男人。”
“誰跟你一
樣總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茨木對吉爾翻白眼,“我真的見過他!”
紅頭發、大葫蘆……
茨木陷入迷茫——
他總覺得這個造型好熟悉,但為什麼記憶裡沒有呢?
作者有話要說:羅砂:??說好的隻抽能量,不拿尾獸呢?
茨木:紅頭發、酒葫蘆,是摯友!
另:恭喜大蛇丸繼廚娘之後,即將喜提斑斑幼兒園招生辦主任。
今天加了一上午班,昨天的欠更沒寫完,爭取明天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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