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斑比平時多了幾分柔軟,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強大與驕傲,宇智波斑從來不屑於掩藏自己的鋒芒,即使溫柔,也僅是賦予了親近的人。
參加夏日祭的人很多,但斑靠近的時候,看到他的人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開半步,為他讓出道路。
斑和橋橋慢慢走著,橋橋看著兩邊熟悉又陌生的攤位,“我們要從哪裡看?我好像好久沒有逛祭典了,
上一次還是小時候,大哥偷偷帶著我出去玩呢!”
橋橋回憶著小時候的場景,“那次慶典是火之國剛剛戰勝了雷之國,應該是那麼多年最盛大的慶典吧!族人都在討論怎麼參加慶典,我也很想去,但那時候我的身體不太好,父親和二哥不讓我出門,還是大哥趁著父親和二哥不注意,把我從家裡偷出來,我們吃了好多小吃,也玩了很多遊戲,不過玩到一半,還沒來得及看煙花,我的體力就堅持不住了,回到家之後還發燒了,害的大哥被二哥罵了一頓,不過大哥後來還跑來和我說,等我身體好一些再帶我出去玩。”
“那次慶典……”斑緩步走著,“那次慶典我和泉奈也去了。”
那場慶典是那些年最盛大的娛樂活動了,當時他和泉奈年齡還小,父親是禁止他們出去的,不然一旦碰到敵人,對方肯定不惜一切代價擊殺他這個宇智波族長家尚且年幼的長子。
但他還是任性的帶著泉奈去了,兩個人就像是做賊一樣,偷偷的去吃了慶典上的糖葫蘆,回去的時候還給父親帶了一根,當時父親十分嚴厲的批評了他們,還懲罰他們去訓練場上加訓,卻帶走了那根糖葫蘆,偷偷躲起來吃掉了。
“父親後來還隱晦的向族老炫耀我和泉奈給他帶的禮物。”斑回憶著他小時候的趣事,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開心,“但他沒好意思說禮物僅僅是一根糖葫蘆,搞得那些族老以為我們給他帶了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
他其實並不是宇智波族長家的長子,原本上麵還有一個比他大很多的哥哥,所以不用承擔一族壓力的他小時候度過了一段很是悠閒的時光。
那時候,他也是個典型的熊孩子,甚至還乾過騙弟弟妹妹吃蟲子、往弟弟妹妹衣領裡扔雪球這種事情。
隻是世事無常,最終他隻剩下泉奈這一個弟弟。
那些簡單的樂趣也越來越難激起他的興致。
橋橋對自己小時候的印象大多就是纏綿病榻,沒有那麼多有趣的事情,她認真的聽著斑講著他小時候的事情,在斑稍作停頓的時候,橋橋的視線突然瞄到旁邊的攤位,“斑斑,等我一下!”
說著,橋橋鬆開斑的手,跑到一個糖葫蘆
的攤位旁邊,飛速買了一根糖葫蘆,又擠開人群,高舉著糖葫蘆,一路闖關似的回到斑的身邊。
“喏!”橋橋將糖葫蘆遞給斑,糖葫蘆上的糖衣均勻的包裹著暗紅色的山楂,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我們一邊吃一邊說呀!咱們先吃一根,一會兒還能碰到彆的好吃的呢!”
斑應該還是喜歡糖葫蘆的吧!
畢竟剛剛他說的那麼興致勃勃。
斑看著遞到他眼前的糖葫蘆,一股溫暖的幸福感湧上心間,他怔了一下——
原來不是這種簡單的事情無法激起他的樂趣。
而是好久沒有人與他分享這種簡單的幸福了。
如今,他又找到了感受幸福的能力。
斑微微垂眸,沒有接過來,而是就著橋橋遞給他的姿勢,微微彎腰,咬碎了第一顆山楂上的糖衣,金黃色的糖衣碎裂開來,像細密的蛛網,斑伸出舌頭微微一卷,整顆山楂就被帶進了口腔。
橋橋保持著舉著糖葫蘆的姿勢,呆呆的眨眨眼,滿腦子都是剛剛那截淡粉色的舌頭——
媽媽!有人誘惑我!
我可以把糖葫蘆都喂給他嗎?
而此時,斑嘴裡含著一顆山楂,一邊的臉頰微微鼓起一個小包,沒有平時的霸氣反而有些可愛,橋橋沒忍住,偷偷伸出手戳了一下,斑皮膚細膩的觸感根本不像常年奔波的忍者。
斑困惑的側頭看著橋橋,臉頰還一動一動的咀嚼著嘴裡的糖葫蘆,配合他的發型,就像……小刺蝟。
而橋橋盯著斑,仿佛不受控製的舔了一下糖葫蘆上剛剛斑舌頭觸碰到的地方,仿佛還帶著些許甜味。
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的橋橋掩飾性的咬下第二顆山楂,尷尬的垂下頭,盯著地麵,暗暗唾棄自己又慫又變態——
怕什麼!這個男人都和你訂婚了!直接吻上去啊!
斑沒意識到橋橋複雜的心理活動,
糖葫蘆外麵的糖衣化開,山楂的味道有點酸,斑下意識的皺眉,旋即又舒展開,“比我小時候的糖葫蘆味道還要好。”
唾棄完自己的橋橋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對斑的圖謀不軌——對自己未婚夫有點想法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橋橋: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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