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比壽在和橋橋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
而橋橋有感覺到熟悉的同源力量,對惠比壽並不是那麼害怕。
“你在收集妖怪?”橋橋好奇的詢問。
惠比壽有一瞬間的無措——比起黃泉之中,那位素未謀麵、卻在記載上是他母親的伊邪那美,眼前的少女似乎和他更有血脈相連的共鳴。
情感細膩的惠比壽是第一個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仿佛歸屬於橋橋的人。
惠比壽不想讓橋橋誤會,便十分認真的解釋道,“我想如果能用力量控製妖怪,或是遏製一部分災厄,這個世界說不定會變得更美好一些。”
橋橋感受到了惠比壽的鄭重,不由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斑,果然,聽到對方這樣的解釋,斑稍顯放鬆——惠比壽在某種程度上和斑是同樣的人,他們都期待著世界可以變得更美好。
惠比壽因為自己可以無限製的換代,不停的拿自己做實驗。
每一次換代之後,惠比壽都會第一眼愛上這個世界,然後又發現這個世界的殘破不堪,作為福神,惠比壽能帶來幸運、財富,可是這兩樣卻沉沒在人類無儘的貪婪中。
惠比壽覺得自己無法讓每一個人都幸福。
所以他走上了神明的禁忌之路——控製妖怪。
他想通過減少或者控製引誘人心罪惡的妖怪,來減少災禍。
這也導致了惠比壽經常被安無刺傷,從而頻繁換代。
“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橋橋聽著惠比壽的講述,突然想起這件事情,“我是千手橋,這是我的未婚夫宇智波斑。”
橋橋認真的介紹著——原本萍水相逢的人並不值得相互認識,但這種勵誌讓世界更美好的人值得尊敬,“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忙,比如……”
金色的絲線纏繞在惠比壽的手臂上,宛如詛咒的安無在金色絲線的觸碰下逐漸消失。
金色絲線消失後,惠比壽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脖子——原本被侵蝕的皮膚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在下名為惠比壽,是七福神之一。”惠比壽恭敬的微微鞠躬,向橋橋行禮,回應著橋橋的自我介紹,他停頓一下,“如果可能的話,請您儘量減
少展示這種能力。”
沒等橋橋發問,惠比壽就直接了當的將神議之事告知了橋橋,“如果有神明發現您的能力,可能會出現神隱之事。”
所謂神隱便是被神明隱藏起來,不被其他人發現。
惠比壽露出一個淺淡的微笑,“我能感覺到,您能為世間帶來美好,我希望您能幸福。”
與我力量同源的母親大人……
謝謝您能幫助我。
惠比壽再次微微鞠躬,就指揮著自己的神器將妖獸搬上車,直接開車離開了。
“不用怕。”斑看著橋橋嚴肅的表情,安撫道,“這裡的神明不是什麼強悍的力量。”
“我沒怕,如果真的有危險,我會吸收他們的力量的。”橋橋也是在忍者世界生活過的人,雖然堅持著自己的底線,但如果真的出現危險,她也不會手軟,就像在鬼滅世界,她也參加了殺鬼的活動一樣。
“我現在想的是另一件事。”橋橋看著惠比壽車尾巴消失不見,就握住斑的手,“斑,你直接變成六道形態,帶我飛過去吧!”
不要再遇見其他人拖慢她的進程了!
先是崽崽們突然出現,把崽崽兒交給中也後,她想和斑斑散個步培養一下氣氛,又碰到了惠比壽。
她吃個唐僧肉還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嗎?
斑聽到橋橋的話,輕輕咳了一下,但卻依言變成了白發的樣子,抱住橋橋的腰升到空中,向地圖上的位置飛去。
到達地點的時候,斑落在旅店門口,變回了原本的樣子。
橋橋和斑十分守規矩的辦理了入住手續,就去了他們預定好的房間。
“聽說是他們主打的情侶房。”橋橋小聲的說著,連耳根都紅了。“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看一看就知道了。”斑強作淡定的拿著房卡打開了房門,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他的寫輪眼緊張的都冒出來了。
一開門,氤氳燈光亮起,暖黃偏紅的色調讓整個房間顯得旖旎曖昧,帶有金色紋路的紅色床尾巾鋪在雪白的床上,新鮮的玫瑰花瓣點綴其上,牆壁上裝點的掛畫顏色豔麗、風格前衛奔放,讓整個房間更顯熱烈。
斑把房門帶上的那一刻,整個房間曖昧的氣息驟然提升,兩個新手不知所
措的麵麵相覷。
但橋橋好歹經曆過現代社會的信息轟炸,她輕輕推了推斑的後背,“你先去洗澡?”
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的斑僵硬的點頭,同手同腳的進了浴室。
橋橋瞬間覺得,可能對斑來說,跑出去毀滅橫濱都比這件事來的簡單。
在斑進入浴室之後,橋橋拿出手機迅速查找情侶開房應該做什麼,臨陣磨槍學習新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