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錢一碗？當真？
柴水青看到幾個問詢趕來的人，有幾個婆子，也有幾個年紀輕的小廝。
配上適宜的笑容，柴水青指了指自家的蒸籠解釋道：“若是要一碗碗團，便可花一文錢買一碗湯。如果單單隻要一碗湯，需兩文錢一碗。”
說著，怕人有微詞，柴水青指了指自己方才盛出來的高高的一碗：“這分量足夠，兩文錢還有菜有肉有湯。”
聽到裡頭還有肉，有人伸著脖子瞧她那罐子。
到底才兩文錢，來這街上的人都不是花不起的。
“那給我來一碗吧！”
“我也來一碗嘗嘗，給我盛多點兒啊！”
來的人都怕柴水青這邊湯賣光，趕忙的付了銅板。
雖然才兩文錢，但是柴水青卻毫不吝嗇，每一碗都的堆得高高的，每一碗都有兩三塊的排骨。
這一下，沒人說什麼了，哪怕沒有位置，大家也樂意背著身站在一旁吃。
伴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碗團並不愁賣，蘿卜湯的生意也不錯。喜歡碗托的人都會叫上一碗蘿卜湯，而吃了蘿卜湯不夠的也會嘗一嘗這新鮮的碗托。
才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帶來的八十份碗托全都賣光了，如今罐子裡，隻剩下一點兒湯湯水水。
“爹，歇會兒吧！這些我來收拾。”
柴水青拿過抹布過去收拾，攤位後頭的書齋今兒開門有點遲，等沈泰齡出來打算買吃的時候，隻看到柴水青父女兩人離開的背影。
摸摸荷包裡特意讓底下人換來的銅板，沈泰齡突然有種有錢也買不著吃的感覺。
“先生，他們今兒來得早，連帶著燉的湯都賣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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