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木藝軒的東西後,柴水青沒有再逛下去的興致。
如果說之前聽到絕技大賽後,她的感覺是旁觀者。那麼,現在看過都城匠人的手藝後,柴水青隱隱有種想要突破自己的衝動。
或許,木藝軒的東西,給了平靜的內心帶來了一點衝擊。
又或者說,是那種想與之較量的興奮。
馬家小輩們見客人不打算逛了,選了都城一家不錯的飯館吃了午食,便各自回院了。
柴水青回去後,換上輕便的衣褲,拴上門就開始埋頭創作。
從前拿出來的那些東西,多是她自己的存貨,也有一些平時練手的。
這次,她想的則是創新。
雕刻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而這僅僅是她的感覺。
馬家下人幾次詢問主院那邊,在得到‘好生伺候,不得打擾。’的命令後,就安靜下來。
整個宅子,唯有柴水青的院落最為安靜。
就連一直想要找她玩兒的馬秀雲,也被祖父千叮萬囑不得打攪了那位。
不過,馬家小輩也有猜測到了什麼,將柴水青去木藝軒後的反應一一告知給馬宏業,馬宏業聞言隻是淡淡點了點頭。
對柴水青另眼相待,一則是因為李家那層關係在,更重要的是柴水青拿出來的東西和雕刻的手法,都是他沒見過的,所以馬宏業才會如此重視她。
從馬宏業的眼光來看,這絕技大賽若是有柴水青上場,絕對會很熱鬨。
雖說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馬宏業卻也能看出那孩子是個淡泊名利的。
他從沒想過逼她參賽,也沒想過她會對此感興趣。
這一切,也算是機緣巧合罷。
馬宏業對柴水青的手藝很有信心,比較這姑娘的刀工可不簡單。整個都城還未出現清刀技法,單單是這個,就足以讓人讚歎的了。
更彆說,這丫頭年級小小,其手法嫻熟的好似雕了幾十年的老匠人。
這勝算可是極大。
隻柴水青處事淡然的模樣,很難有什麼事情能夠引起她的注意。
木藝軒,算是辦了一件好事。
馬宏業樂嗬嗬的摸了摸嘴上的短須,心中隱隱有了一絲期待。
而被馬宏業念叨的柴水青,興致來的時候,衝動之下那思緒就如泉水般湧入腦海。
她提筆先將自己的創意一一畫在紙上,然後開始挑選料子,再來動手。
隻每次係統鬨鐘給出提示的時候,她便打開門,將門外的飯菜端進去,吃完後放在門口,自有下人來收拾。
就這樣,柴水青閉門不見客,一呆就是十天。
十天後,馬宏業實在等不及了,便親自來請人了。
小小年紀的丫頭,居然這麼有定性。
這雖說是好事,可是再這麼坐下去,絕技大賽還報名嗎?
馬宏業沒有直接闖進去,而是掐著時辰過來的,來的時候,送飯的人正好放下飯菜,就見柴水青準時的出門來端飯。
她一出門,就被馬宏業叫住了。
“柴丫頭,你給爺爺一個準話,這個絕技大賽你是否參加,今個是最後的期限了,再拖的話,可是沒法加上去的。”
馬宏業風風火火的過來,氣息還有些亂,可見對此事的重視。
柴水青這十天隻見到了給她送飯送水以及灑掃的下人,下人被主加叮囑過要噤聲,所以,她都沒跟人這麼交流過。
乍一看到馬宏業,她還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