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
她的上上簽是他“求”給她的。
回想那日他換了上上簽被她撞破的畫麵, 溫池羞惱地咬上他薄唇,威脅似的嬌嗔:“最好是。”
“心誠則靈,”薄唇勾出淺淡弧度, 厲肆臣失笑, 哄她的語氣萬分的溫柔, “一定是女孩兒。”
“哼。”
習慣性地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兩具身軀嚴絲合縫, 溫池情不自禁笑了起來:“寶寶的名字你來取。”
厲肆臣回吻她,氣音性感模糊:“遵命。”
“要好聽。”
“好。”
兩人親密無間, 廝磨著, 溫情彌漫空氣每個角落。
最後,溫池是在他懷中被他哄著睡著的。
四下安靜, 唯有她低淺的呼吸聲清晰地在耳旁, 壁燈傾瀉籠罩她的睡顏,平添朦朧溫柔光暈。
厲肆臣靜靜凝視許久, 仿佛怎麼也看不夠。
溫淡笑意一自眼底漾開,他長指輕輕地替她捋了捋散落的發絲至耳後,又忍不住在她額間落下輕吻。
掌心沿著她的背脊輕撫流連,最後, 克製著微顫到了平坦的腹部。
他輕覆上,不敢動。
良久。
“溫池, ”喉間深處溢出的嗓音低啞緊繃,情難自禁, 他低頭攫住她的唇, 極儘溫柔地輕碾,“我們有個家。”
他有家。
她給他的家。
有了她,就有家。
“老公……”她在睡夢中低喃, 軟軟地撒嬌,“要抱……”
“我在,”厲肆臣關了燈,將她摟得緊了些,習慣性地最後吻了吻她,“寶貝晚安。”
溫池睡得迷迷糊糊,回應他亦成了習慣。
“晚安……”
*
溫池開始了在家養胎。
她根本不用發現,就知道厲肆臣為了照顧她推了工作和應酬,留在了家裡辦公,實在需要他處理的文件會由周秘書送來。
用他的話說,她懷孕,他會全程陪著她,不會讓她一個人。
溫池是感動的,她知道,他是愛她所以要陪著她,但多少,也有愧疚的成分在,想要彌補當初那個孩子帶給她的傷害。
其實心底,她也是希望他可以陪著她的,於是沒再說什麼讓他去公司的話,全身心地交付與他讓他照顧。
每一天,她是睡到自然醒,懶懶散散地由他抱著去洗漱,吃他親自準備的早餐,接著散步。
幾乎是她走到哪兒他就陪到哪。
而檢查出懷孕的一周,醫生確定她的身體可以後,兩人搬了家,搬去了原本年後才會住的婚房彆墅。
彆墅占地麵積大,方便她不出門就在花園裡散步。
搬家那天,溫池才知他寵她到了什麼地步——
彆墅是他以高價拍下的,價格上億,整幢彆墅的裝修風格由他設計,從裡到外上上下下,隨便一處是他的心意,完全是愛她的喜好來。
以及,三樓一整層被他做成了她的衣帽間。衣服,包包,配飾等區域一覽無餘,放滿了所有她喜歡的。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的。
看到衣帽間的當場,溫池便忍不住把男人按在了鏡子前,踮起腳尖笑著吻他,而他摟著她的腰,輾轉廝磨。
懷孕沒多久,溫池變得嗜睡。
每天中午她會由厲肆臣陪著睡午覺,如果沒有刻意叫醒,差不多能睡到傍晚,等吃完晚飯散過步,她又會容易犯困想睡。
就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時怎麼睡睡不夠。
厲肆臣很緊張,親自問了打電話谘詢了老教授,聽到老教授親口說是正常反應才稍稍鬆口氣。
為此,溫池沒少笑他。
但笑歸笑,她當然知道他是緊張擔心她。
除了嗜睡外,她整個人懶散了很多,也不知是不是他整天陪著自己的緣故,她也更加地黏他依賴他。
有時黏人的連吃東西要他喂。
那次,午飯時她犯困,不想睜眼不想動手,懶懶地靠在他肩頭,挽著他手臂撒嬌:“老公……”
她的指尖勾著他的居家服,若有似無地劃過他左心房:“要你喂。”
厲肆臣摟著她的腰,掌心緩緩貼著遊移,輕笑:“好。”
還沒及時說要吃什麼,溫熱的氣息覆下,他的薄唇貼上了她的,將她想吃的就這麼喂給了她。
“還要麼?”說話間,薄唇掀動帶來的微微震動感傳了過來,一股難言酥麻順勢躥入五臟六腑。
溫池:“……”
她的臉瞬間就沒出息的紅了。
明明知曉懷孕那天晚上,她就用這樣的方式喂他吃過藍莓,但不知怎麼回事,由他主動掌控的感覺全然不同。
輕而易舉地就叫她心跳加速。
眼皮顫著掀起,她沒忍住瞪他,想倒打一耙控訴,盛清歡挪揄的笑聲清脆響起:“嘖,看來我和我女兒來的不是時候。”
溫池……臉蛋瞬間爆紅到能滴出血。
她不要見人了!
因著這個插曲,後來一整天她沒搭理厲肆臣,卻在晚上在他柔情似水地親吻下很快投降,又揪著他睡袍,一雙濕漉漉的眸純純地看著他,要他喂她水果。
最後的結果,是他進了洗手間,而她紅著臉呼吸微促地窩在被子裡。
……
雖然黏他,但溫池也會有煩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