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唄。”
他把手機收起,又彎腰抱起了賀白秋,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像是他們真的很熟一樣。
賀白秋倚在江南黎懷裡,抿了抿唇,漸漸把頭蹭進去埋著。
江南黎隻當他是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被抱,換他他也恨不得把臉蒙起來。
出來的速度很快,回學校的速度一樣很快,隻是走到一號教學樓時江南黎把賀白秋放到地上讓他先等等。
他在對方注視中,直奔超市而去,出來時手上抱著一堆東西。
江南黎把東西往賀白秋懷裡一塞,冷酷無情的扔下一句,“抱好。”
就俯下身把人又抱了起來。
“給,給我的?”
懷裡人小心翼翼的問他,呼吸噴在江南黎下巴上。
江南黎感覺有些怪異,就把賀白秋往外帶了點,說話的聲音還是吊兒郎當的,“嗯,好歹是我同桌,可彆餓死了,以後都沒人給我寫作業。”
“嗯,我以後會好好給你寫作業的!”
賀白秋抬頭,有些感動的看著江南黎認真說著。
江南黎沒再回複,扭著脖子把人送回高二二班,途中路過三班,三班的賀宥禹正好在午睡,媽的一覺睡醒看到自個兒好基友抱著賀白秋從眼前一閃而過,驚的口水都要掉了。
一下課就飛奔去隔壁班級,結果那班級自己就擠的不行,一群人都擠在江南黎旁邊。
“媽的擠
尼瑪呢擠,快給老子滾開。”
“是魷魚哥。”
“你**才魷魚,欠揍了是不是?”
那個人立馬不敢說話擺著手跑掉了,剩下一些人跟他們關係稍微好些,就笑著打趣,“我們江哥可以啊,怪不得每次出去玩都不點妹妹呢,原來是性取向不太一樣啊。”
江南黎無語,“胡說什麼呢,他腿傷了而已。”
“哎呦,我腿傷了也不見得你這麼關心啊。”
這聲音熟悉,陰陽怪氣的,從人群裡傳出來,大家轉頭看去,“哎魷魚哥。”
“啪”
“你想死啊。”
那同學摸著被打的腦殼憨憨笑起來,順便閉了嘴,平時他心情好的時候他們可以跟他打趣,喊他外號,現在他明顯心情不好了,誰還敢啊。
江南黎一見賀宥禹來了,輕鬆笑了笑,“你來的正好,坐下我們打一把遊戲?”
賀宥禹才不是來打遊戲的呢,他總有一種自家好兄弟要被人撬了的感覺,惡狠狠的瞪了賀白秋一眼,抬腳踢開江南黎麵前的桌子,鬨出了大動靜,卻湊近小聲說,“你**什麼時候跟賀白秋關係這麼好了?”
“關係好?沒有吧,我隻是送他去醫院又送他回來而已。”
“這得抱著?我看你們gay裡gay氣的,怎麼,我告訴你啊,你就算真的喜歡男人,也給我好好看,彆找到一個是一個的。”賀宥禹難得對江南黎說難聽話。
江南黎脾氣也炸,就不愛聽人說教,一見賀宥禹這麼說話,立馬手抬到他後脖頸上把他整個人往下壓,“兄弟,你特麼在教我做事嗎?”
賀宥禹可不怕他凶巴巴的樣子,一把打開那手,看向其他人,“看什麼看,滾回自己的位置去。”
江南黎又加了一句,“馬上要期中考了,都快回去看書昂。”
正在圍觀看戲的同學們:魔鬼。
兩人走到外麵說話,賀宥禹才反駁他,“誰教你做事了,還不是你自己弄的這麼曖昧,要是讓人家知道我賀宥禹的好兄弟跟我家的私生子在一起了,我還要不要臉?”
“你放心吧,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彆想了,好兄弟一生一起走,誰先脫單誰是狗。”穿過了之前他也是個單身狗來著。
江南黎搖著身子想,視線不知不覺就跟教室裡顧起的眼睛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