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家沙發軟,我家就不軟了?”
賀白秋趁兩人說話間,把餐桌上的碗筷殘餘都收拾好放入洗碗池中,又細細洗了手,才走過去坐下。
就坐在江南黎的腦袋旁邊。
江南黎閉目休息,賀白秋在一邊問他,“你們今晚打算怎麼睡?”
“還能怎麼睡,我睡床他睡沙發唄。”
原來不是睡在一起,賀白秋心裡的緊張略微放下去了一點。
緊接著又問,“肖先?生是客人,讓他睡沙發會不會不太好?”
“不太好也?沒辦法,我家就一張床。”
江南黎誓死捍衛自己睡床的資格。
賀白秋想了想,說,“我家的床大,你讓肖先?生睡我家的床吧。”
???
江南黎有些懵逼的睜眼,“那你睡哪?”
“我睡你家沙發啊。”
他說的理所當?然,江南黎憋了老半天,憋出來一句,“你有病啊,有床不睡睡沙發。”
“肖先?生是客人,我隻是覺得……”
“行了行了,他皮糙肉厚的,睡兩下沙發怎麼了,什麼客人,都是兄弟,沒關係的,你自己睡床去吧。”
就他這樣嬌氣的皮肉,多睡兩次沙發指不定都睡出什麼毛病來呢。
賀白秋被江南黎懟回去,垂下頭頗有些不高興,卻又不敢說出來,隻是強忍著不悅,心裡將兩個結果對比了一下,然後有些慶幸道,好歹是睡沙發,總比睡到阿南床上要好。”
肖垚就這樣在江南黎家住了兩個晚上,期間賀白秋總有各種?理由出入江南黎的房間,送些東西什麼的。
江南黎想著兩人現在的朋友關係,又是鄰居,互相送點什麼也?正常,所以並沒有阻止什麼,甚至自己下班後也會買個什麼小玩意兒或者小吃送給賀白秋。
兩天過後,肖垚送走了親戚,終於住回自己家,江南黎跟賀白秋也?有了更好的朋友關係。
想起以前的事,現在江南黎更多的是有些懷念,重新回來什麼都變了。
他變了,賀白秋也?變了,兩人的身份更是天差地彆。
於生活上,他變得穩重不常喝酒也?不常抽煙,賀白秋變得有些愛喝酒抽煙,也?愛吃辣的,於身份上,賀白秋跟他再沒有以前那麼複雜的關係,他們誰也?管不
到誰。
嘖,想起這個,江南黎心裡莫名有些煩躁,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他應該很開?心的,可就是莫名有些,想念以前黏人的賀白秋。
有一股火從心底燥熱起來,江南黎踢開?被子,還是覺得有些熱,乾脆就起身打開?了窗戶,外?麵徐徐涼風吹進來,他才覺得涼快不少,懷裡抱著被子逐漸睡過去。
第二天江南黎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被子被他裹到了身上,緊緊的把自己纏成了個蛹,可摸上去,有些裸露的衣襟肌膚還是涼的。
他撐著床爬起來,一看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隻得過去關窗戶。
床到窗戶分明隻是很近的一段路,落在江南黎身上卻覺得遠的不行,他頭重腳輕,走不了幾步路就有些喘氣。
好容易將窗戶關了,他打開?手機摸索著打了一通電話給他叔林思。
“叔,我病了,請個假。”
“不用,家裡都有藥,嗯好,拜拜。”
江南黎掛了電話,原本答應好的去拿藥吃卻沒有動,仍舊躺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一副動彈不得睡死過去的模樣。
門外,賀白秋做好了早餐在等他,為了不叫自己錯過他,甚至連房間門都沒關,就坐在沙發上關注著對麵房間的動靜。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八點半,九點,他該遲到了,可房裡一直沒什麼動靜。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再等等吧,也?許隻是睡晚了呢?他得把東西收拾一下,一會兒好讓阿南提著直接走。
等他把早餐一點一點收進袋子裡,全都弄好了,屋裡依舊沒有動靜,終於,賀白秋坐不住了,上前?去敲響江南黎的房門,靜默的站在門口等他開?門。
他起的很?早,江南黎沒理由比他還早,所以他一定在房間裡。
過了一會兒,門才被人從裡麵打開?,江南黎紅著張臉,睜不開?眼的把門敞開?了。
迷迷糊糊看清外?麵的人是賀白秋,江南黎就放心了,“媽的,大早上彆敲老子門。”
說完這句,他也?不關門,搖搖晃晃想往回走,卻不想一個頭暈目眩,他腳就站不穩了,幾乎整個的往後摔,腦中意識也?漸漸散去。
“阿南——”
有人在他身後急切的喊
,他都管不著了,好暈,腦子動不了。
“咳,渴……”江南黎迷迷糊糊醒來,啞著聲音叫喊。
過了會兒又想起來自己是一個人住的,光叫也沒人會給他拿,隻得勉強從床上爬起來,打算自己去外麵弄杯水。
就是這時候,有人從門外進來,手裡端著一杯正冒熱氣的水,一看見江南黎就喊起來,“你彆動彆動,想要什麼我幫你拿。”
江南黎睜開?眼睛看,等看清楚了人又忍不住捂著眼睛躺下,“媽的賀白秋,你怎麼在這?”
“你發燒了,我來照顧你,快,起來把藥喝了。”
賀白秋小心的扶著江南黎,江南黎渾身沒什麼力氣,隻得軟倒在他懷裡,一口一口的喝水,水裡泡了藥,苦的他眉頭都忍不住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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