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埋怨的看著江父跟江南黎。
江父嘿嘿笑了兩聲。
他媽剛剛不說話,現在倒是說話了。
江南黎看著有些無語,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又要欺負賀白秋,可這都是他爸媽,欺負一下他老婆,他也隻得認了,俯身摟住賀白秋,說了一聲就把人帶回房間。
他哪知道,今晚的一切針對都源於他媽對同性戀的調查。
人家都說,同性戀裡,做上麵那個很費體力,很累人,那必然不可能是他們兒子做上麵的。
江南黎有多懶他們心裡都有數,肯定懶得勞累自己的,可他們又說做下麵的,相當於是被嫁出去的兒子,是歸上麵的人掌控的,這讓江母江父多少有些不平。
他們辛辛苦苦把兒子養大,憑什麼就嫁出去了?
這才有了今晚灌酒的事情。
另一邊,江南黎正把賀白秋扶上樓梯,賀白秋歪歪扭扭倒在江南黎懷裡,由江南黎一手攙扶。
“真的是,酒量不行還喝這麼多,喝醉了受苦的還不是我,怎麼不喝死你呢。”說著他打開房門,將人扔到了床上。
而此時,原本臉色酡紅站立不住的人突然在厚厚的棉絮裡睜開眼,一雙清亮的眼睛哪裡有多少醉意。
他看了片刻,忽地又閉上眼睛。
江南黎在浴室放好水,正想著抱賀白秋去洗澡呢,突然被這人壓到在身下。
對方還一副不清醒的樣子,胡亂就想親他。
江南黎躲了兩下,沒躲過,隻得無奈接受,任賀白秋糊了一臉口水,才能把人抱起來進浴室。
脫衣服時,賀白秋又不安分,嘴上軟軟的撒著嬌,說著好話,手卻掏了江南黎的大寶貝!
江南黎震驚,一把拍開賀白秋的手:“你特麼乾嘛啊!彆動來動去的,不然看老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他佯裝生氣,賀白秋卻委屈的坐在水中,半晌,抬起頭看江南黎,眼睫上幾滴水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洗澡水,被他眨了兩下便掉了,他委委屈屈說:“阿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怎麼還不要我啊。”
江南黎隻覺得大腦轟轟的,他有幾分不確定的問:“你說什麼?”
賀白秋擦了擦泛紅的眼眶,鑽進江南黎懷裡:“阿南,你彆欺負我了,不要一直讓我主動好嗎?”
他借著微弱的醉意,把平常不敢說的話都說出口,然後癱軟在江南黎身上,相當於是求歡。
江南黎懵了,片刻,看著自己懷裡已經被脫乾淨的人,一身白軟肌膚,忍不住口乾舌燥起來,像是被什麼誘.惑似的,他低下頭去,含住賀白秋兩瓣唇。
賀白秋有些驚喜,又迷迷糊糊的回應,江南黎就用一隻手固定著賀白秋的腰身,另一隻手摩挲著,就著水的溫度,探尋人類本能,水裡的人飄飄浮浮,手幾次控製不住似的拽住浴缸邊緣,手背用力到凸出青筋,最後又無力的垂下,攀附到江南黎後背,留下紅色的抓痕。
第二天兩個人都起晚了,賀白秋腰酸背痛的,江南黎倒是神清氣爽,滿臉饜足,隻是也不願意起來,壓著賀白秋又來了幾次,賀白秋一邊擔心伯父伯母叫他們,一邊擔心起晚會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停拒絕江南黎,反還被人壓在床上教訓。
整個人有些惶惶不安,幸好,到最後也沒人來敲響他們的門。
他累極似的躺在江南黎懷裡,由著這人把自己抱去浴室,泛光的雙眼緊緊盯著他的下顎,片刻,抱緊了他。
我的一生該是不幸的,如果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