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文歎氣道:“便衣沙展大聲雄帶人來我們場子收規費,漫天要價,不把錢給足就要封我們的賭檔,還說要把我們餓死。”
陳細九皺著眉頭,“文哥,我們的規費每次都不是交得很足的嗎,大聲雄那條子為何還故意為難我們?”
陳細九心中也越發的堅定要當探長,走白道。
白道上沒有人,就算生意做得再大,場子再多,也終究是被剝削的對象,隨便來一個沙展,低得不能再低的警務人員都能讓擁有幾十號兄弟的大哥吃不了兜著走。
“細九你有所不知,大聲雄那條子好賭,輸光了就來我們頭上刮油水,還狠狠的刮,我們現在有那麼多兄弟要養,錢都給他刮去了,大家還怎麼活?”陳大文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無奈。
“文哥,我跟你回去一趟,大聲雄那條子我來應付。”陳細九一臉認真的道。
陳大文有點拿不定主意,“細九,我們還是把這事稟報給豪哥吧……”
“哎——”陳細九拉長了嗓音,“做大哥的每天有那麼多事要忙,而且……豪哥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咱也用不著隨便一點小事都要打擾他,能解決的,咱們做手下的儘量自己解決。”
“行,細九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陳大文最終答應了下來。
……
陳細九與陳大文趕回辦事處。
大聲雄正坐在伍世豪的椅子上,把兩條腿翹在辦公桌上,眼睛朝天的裝逼。
“你們回來了,阿豪他怎麼說呀,規費到底給不給?”大聲雄一邊抽著香煙,一邊人五人六的說道,看都懶得看陳細九和陳大文一眼。
混矮騾子的對大聲雄來說就與叫花子沒有什麼區彆,他們當差的肯賞他們一碗飯吃,他們就有得吃,不想讓他們吃,隨便下一道指令就能讓場子破產,錢還不是想刮多少就刮多少。
陳細九小聲的對陳大文說道:“文哥,把規費拿過來,就拿以前定好的金額。”
陳大文雖然不明白陳細九要搞什麼鬼,但還是去把錢拿了過來。
陳細九剛看過電影,知道大聲雄這家夥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人又是個爛賭鬼,決定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長官,這是這個月的規費,你點一點。”陳細九將錢如數放到桌麵上。
大聲雄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金額與自己預期的遠遠不足,便驢眼一翻,大聲叫道:“特麼的,你腦子壞了,耳朵聾了嗎,我說得規費是這麼一點嗎?至少再加一倍!”
“加一倍?嗬嗬,長官你在做夢麼?顏探長明明規定規費就是這麼多。”陳細九寸步不讓的說道。
“細九……”陳大文壓低聲音提醒陳細九,害怕他把事情搞僵吃大虧。
“我草特麼,你個廢柴敢拿顏探長壓我,老子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大聲雄跳起來,一巴掌扇向陳細九。
可陳細九忽然目光中精光一閃。
“虛弱”瞬間釋放!
大聲雄跳到半空中,當時就感覺不對勁了,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就痿掉了。
“哎呀!”
他大叫一聲,氣力不足,以一個非常難堪的姿勢摔在地上,來了一個教科書級的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