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瑤認真想想,覺得它說的有道理,“似乎是這樣。”
薑晨見她不說話,氣息愈發陰森,攥著她手腕的手忽然用力,把花瑤疼醒了。
“疼!”
薑晨忙放鬆力道,卻沒鬆開手,“那我們今天中午在外麵吃。”
“隨便吧。”
車子來了,薑晨打開車門,讓花瑤坐進車裡。他從另一邊上車,想要去拉她的手,被她躲開。
薑晨低頭,眼底陰翳。
係統說:“你這是在刺激他。”
花瑤惡劣地說:“那又怎樣?他讓我不爽,我憑什麼讓他爽?”
有本事就互相傷害啊!
係統搞不懂,“他和司露露沒什麼啊?”
花瑤認真地糾正道:“這和司露露沒關係,重點是什麼你知道嗎?”
係統單純的搖頭,“不知道。”
說完它就後悔,因為它猜到她要說什麼了。
果然,花瑤一本正經地說:“因為花不灌溉會死!我已經瀕臨死亡了,你知道嗎?”
係統:“……”
說白了,還不是XX不滿!
它就不該嘴欠接話。
薑晨幾次想找花瑤談談,都被花瑤拒絕。他氣壓一天比一天低,看得係統瑟瑟發抖。
係統說:“你這是在死亡邊緣來回試探。”
花瑤吃著葡萄,興致勃勃地說:“生活需要調味劑,更需要儀式感。我負責增加了調味劑,等著被調教的他來給我儀式感。”
“……”這屆宿主好可怕。
開學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