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卻沒有勇氣動。
她不動也沒關係,薑晨有辦法讓她知道。他點了點桌麵,辦公室裡立刻想起一段錄音。
“薑哲宇,你真以為她那麼高興你來找她嗎?不是,是我讓她跟你走她才跟你走的。孩子也不是早產,而是足月出生。”
“”我沒強迫她,是她自己纏著我,讓我滿足她。你不知道,她在我身下的騷樣有多迷人……她給你生個兒子,目的就是騙你,騙你手裡那些股份。”
“”薑哲宇,你和你媽一樣,都是廢物,注定要被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辦公室裡,錄音結束,薑晨默然看著震驚到忘記做戲的貴婦,唇邊隻剩冷笑。
“這不是真的。”她喃喃自語,“薑晨,你要相信媽媽,這都不是真的。”
一個叫薑晨,一個叫揚揚?
這就是區彆。
薑晨並不在乎她,自然不會被她傷到,“展禦海和我父親也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可你看看他做了什麼?我比他仁慈多了。”
“不,不是的。”貴婦驚慌,辯解道:“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薑晨冷漠地打斷他的話,“都是一樣的。展禦海的母親是小三,展禦海也是小三。你是我父親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守婦道爬上彆的男人的床,生下野種。再回到他身邊,就是為了騙他手裡的股份。你們的兒子和你們一樣下賤,想想我的女人。可惜,他沒本事,人家根本看不上她。”
想到昨天她維護自己的畫麵,對展揚不假以辭色,嘴角抑製不住上揚。
她和他們可不是一路貨色。
他們怎配與她相提並論。
“你以為展揚值得我出手嗎?”薑晨看著貴婦臉色慘白,緩緩搖搖頭,“你以為展家破產,是展禦海經營不好嗎?”
貴婦瞪大眼睛震驚的問:“是你?”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