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清了清嗓子,不大好意思說自己是蘇璽的粉,試問但凡是粉絲,怎麼可能沒買過偶像的周邊呢?但他就沒買過,最多隻買過專輯,還是好不容易省下錢買的,誰讓他窮呢?
“沒有人不喜歡蘇老師吧?”金暖乾巴巴地說。
楚痕點頭:“也是。”
若問現在的偶像也好,歌手也好,最喜歡的歌手或者音樂人是誰,那蘇璽就算不排第一,也一定會有一席之地。曾有業內人士表示,蘇璽這樣的歌手,以後怕是很難有了。直到今日,這話依然無法反駁。
到了一幢公寓樓下,楚痕打了電話,很快就有人下來送了鑰匙。這位不用楚痕介紹,羅朝也見過,是蘇璽的助理,之前在業內飯局上遇到過,隻是沒有交流。
這位助理一點架子都沒有,親切地和他們說用完不需要打掃,每天會有專門的人去收拾。還說蘇璽過幾天就回來了,但肯定得在家休息幾天,不會去練習室,讓他們放心用。
羅朝向他道了謝,才又開車前往練習室。
這一路上蘇璽自然是他們討論的重點,一車人熱熱鬨鬨的,似乎明天就能像蘇璽一樣衝出國內,走向世界。
練習室有兩層,是由一個老式二層樓改造的。獨立的小樓外觀上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占地麵積不大,但應該有的安全設施一樣不少。周圍的居民樓早已經拆除,現在都建成了商業用樓,圍在練習室周圍,更增加的隱蔽性。
練習室一樓有待客廳、茶水間和舞蹈室。二樓是音樂室、錄音室和休息室。因為都是蘇璽自用的,無論桌椅還是床鋪,都隻能供一人使用。沙發大一些,卻也不夠坐五個人。好在舞蹈室是真的夠大,他們可以坐在地上
休息,也不用擔心其他人施展不開。
“舞蹈老師已經在路上了,一會兒就到。”羅朝打開窗戶通風。這個季節不需要開空調,自然風就很舒服,“我去給你們買些水,你們還有什麼想要的,我一起買了。”
蘇璽的冰箱裡什麼飲料都有,還有咖啡機。可他們借地方已經很打擾了,哪好再吃用人家的東西,還是自己買更禮貌一些。
幾個人點了咖啡和奶茶,都是為了提精神的。金暖知道公司有額外補助後,也給自己點了奶茶快樂一下。
舞蹈老師到了後,五個人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不聊閒話,也不插科打諢,每個人都特彆認真。
不管公司在他們練習室這件事上有多不當人,但給他們選的出道曲和請的編舞老師都是非常棒的,對方也十分負責任,有耐心,也讓團內的氣氛變得更有自信了。
“楚痕和新洋學得很快,而且基本成形了,挺好。阿洲也可以,就是有些動作的角度要再對著鏡子找一找。金暖和方寄稍微差一點,你們要是不著急回去的話,團裡可以自己教一教,明天上午我再過來看進度。”舞蹈老師說道。
這個進度是在羅朝的意料之中的,他笑道:“行,一會兒吃完晚飯,讓楚痕和新洋再指導一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舞蹈老師點點頭:“你們進度已經很不錯了,彆太有壓力,加油吧。”
“好,老師辛苦了。”
“你們也辛苦了。”
舞蹈老師一離開,所有人都攤坐到了地上,跳了一天是真的累,就算是楚痕和謝新洋這種天賦選手,也不能一味與體力抗衡。
金暖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自己的進度有些拖後腿了,可有方寄跟他一起,好像又不算個事了。
謝新洋呈“大”字躺在地上,對金暖和方寄道:“你們兩個也彆發愁,咱們慢慢練就行,時間充裕得很。這次的舞蹈難度不低,咱們把基礎動作搞定了,後期調整起來就順了。”
他是隊內的主舞,從小就學舞蹈,悟性肯定比半路出家的高,對一個舞蹈的難度、好壞,也能做出合適的判斷。
“嗯。”金暖應了一聲,肚子餓得咕嚕響,晚飯還沒送到,隻能老實等著。
楚痕坐起來
,從包裡拿出金暖的巧克力遞給他:“先墊一墊。”
金暖接過巧克力,就這個抬手接的動作都讓他的胳膊特彆酸,完全不想再抬手撕包裝了。
看他半天沒動作,楚痕問:“不想吃?”
“不是,手酸,抬不動了。”
謝新洋樂道:“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金暖給了他一個白眼:“我行不行不用你說。”
謝新洋嘖嘖道:“我這不是為你以後的另一半考慮嗎?同樣是男人,他行你不行,這怎麼能行呢?”
住在一個屋簷下這段時間,大家都熟了,沒有人再特地在意或者有意避開金暖的“特殊”,就像正常朋友一樣,該怎麼聊怎麼聊。
如果不是金暖腿也酸,他現在非常想踹謝新洋一腳,可就算踹不著,也不影響他逼逼:“不用那麼看得起我,裡的男男之間,總有一個是不行的。”
正在喝水的方寄一下嗆住了——他真的不是有意看**的,就是……就是實在是挺好看的!而金暖這麼一說,他就不禁腦補出某些香豔的畫麵和情節,這不是他的錯!
謝新洋哈哈大笑,他想的可不比方寄少。金暖能沒有顧忌地拿這話懟他,說明他們的關係已經很到位了。
戚洲抿著嘴唇壓住笑意,沒有說什麼。
楚痕輕笑,拿過金暖手裡的巧克力,撕開包裝遞到金暖嘴邊:“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