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覺得司導實在過譽了,但人家表揚他,他謙虛兩句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然謙虛大了,彆人真以為他不行怎麼辦?
於是等錄音工作結束後,羅朝和金暖不僅加上了司導的聯係方式,還有錄音師的。音樂總監和製作人的羅朝之前已經有了。
工作結束得太順利,金暖也沒彆的事可乾,就讓羅朝送他去工作室,他師父今天在的,他去看看。反正今天楚痕要出發去錄第七期節目,這會兒應該還在飛機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效率太高,對方太滿意,還沒等車子開到工作室,錄歌的錢已經打到了工作室的賬上,工作室的財務也第一時間聯絡了羅朝。
“抽完成,扣完稅點,你把剩下的錢直接打到金暖的銀行卡裡吧。”羅朝說。
“行,那一會兒我做完賬,就轉過去。”財務也痛快。
掛了電話,羅朝樂嗬嗬地告訴了金暖有錢進賬了。
金暖心裡簡直要樂開花了,雖然對彆人來說這筆錢不算多,但對金暖來說,那是非常可以了,不過剛才羅朝的話他也聽到了,問:“哥,你不抽成嗎?”
羅朝作為他們的經紀人,除了吃工作室微薄的底薪外,更多的收入來源還是靠藝人的抽成。
羅朝笑道:“這次不抽你的,當是哥給你慶祝總算順利完成工作了。”
現在金暖可是蘇璽的徒弟,以後隻要不作死,少不了他的抽成,他也是真心為金暖高興,不要抽成的錢,讓金暖買點好吃的,就當是他的心意了。
“那我可不跟你客氣了。”金暖樂道。
“彆客氣,等你成了巨星,彆克扣你哥我的工資就行了。”
“我都成巨星了,怎麼可能克扣你?”
“那不好說,畢竟你這個人就是有一萬塊,也隻舍得花十塊的。”
金暖為自己辯駁:“哪有那麼誇張?”
“也差不了多少。”
路過咖啡店時,金暖叫了停車,他馬上就有錢進賬了,今天可以大方一下,請師父和羅哥喝杯咖啡。
當他把咖啡遞給羅朝時,羅朝還十分詫異:“所以這是有了收入就拽起來了?”
金暖毫不客氣地說:“也不算,畢竟你想讓我下次請你喝咖啡,得等到我有下一次收入進賬的時候。”
“不愧是你,金小暖。”
另一杯是給蘇璽的,金暖並沒有給自己買,他準備一會兒在工作室混一杯速溶的就好。
“對了,羅哥,我想報個駕校。”金暖說。
“行啊,你有想去的嗎?還是他們推薦你了?”羅朝並沒想太多,隻覺得開車這種技能,掌握了總是更方便些。
“沒有,所以問你。”金暖說。
“那行,我給你辦。正好我有認識的教練,人也不錯。”
“好嘞。”金暖最喜歡這種省事的了。
到了工作室,金暖自己進去了,羅朝還有彆的事要去忙,正好謝新洋也在工作室練舞,晚上這兩個人可以一起回去。
金暖沒去舞蹈室,而是直接上樓去找蘇璽了,畢竟他就一杯咖啡,謝新洋就算知道他省錢,也不好讓謝新洋沒麵子不是?畢竟裡麵可不隻謝新洋一個人。
敲了門,裡麵傳來蘇璽的聲音:“進來。”
金暖推門,先是探頭進去,見沒有彆人,才笑眯眯地走過去。
“錄完了?”蘇璽並不覺得多驚訝,金暖什麼水平,這幾天指導金暖試錄的時候,他已經很清楚了。
金暖點點頭:“錄得可順利了,司導還邀請我為他的新戲唱主題曲。”
金暖把咖啡放到蘇璽手邊,逼逼叨地顯擺了一番,就是他這個年紀會有的樣子,有點傻氣,有點中二,卻也鮮活。
蘇璽喝著咖啡,聽他在那兒說,沒有半點不耐煩,反而覺得挺有意思。他見過太多謙虛到虛偽的;也見過不少本身沒什麼實力,但牛逼能吹上天的;像金暖這樣,隻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顯擺一下,想得到肯定,同時又怕顯擺得太不要臉,還能稍微謙虛一下的,就覺得很有趣,再次感歎楚痕撿到寶了。
“不錯,以後有經驗了,錄起歌來會更遊刃有餘。而且你結識了司導這個人脈,他應該能為你帶來一些不錯的機會。”蘇璽說。有沒有倒不是最要緊的,重要的是司導這個人不錯,可以讓金暖聯係著。
“那也得這次的歌效果好才行,如果太拉胯,肯定就沒有下次了。”
“這麼沒自信?”
金暖笑說:“不是沒自信,是不能想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