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一行人上午就抵達了拍攝的村落。
“哇——”
一進村,謝新洋、戚洲和方寄就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快樂的跑到湖邊。
對於看慣了了車水馬龍、高樓大廈的城市裡的孩子來說,自然風景、湖光山色才是最難得,也是頗具吸引力的。
麵前的大湖一眼望不到頭,南方這個時節還沒有徹底轉涼的跡象,岸邊的荷花還留有幾朵,沒有呈現殘荷之狀。不遠處還有成群的鴨子在戲水,也有當地的村民在垂釣,也不知道有沒有魚上鉤。
跟拍的幾位攝影師很專業的在抓“見過世麵”和“沒見過世麵”的兩波成員的表情。
金暖和楚痕畢竟參加過節目,也見識過自然風景了,不至於搞那麼激動,顯得有點假。
在行李箱上坐了一會兒,金暖走過去,不是要融入他們“感歎大隊”,而是直接“辣手摧花”,折了兩片大荷葉。
方寄一臉天真的問:“是要當傘打嘛?”
金暖非常無情地否認:“不,是合理準備做飯食材。”
“吃荷葉?”方寄驚訝的問。
“這已經老了,不好吃,但可以做輔料。”說完,金暖又折了一片大的給方寄:“你要是想當傘打也行,就是有點傻。”
方寄接過來,還挺喜歡的,就這麼打著了。
一行人繼續往村裡走。今天不知道什麼日子,正好趕上村裡有人家殺豬殺牛。
此時豬和牛都已經斷氣,表層的毛也已經燒完,正準備開膛。
謝新洋好熱鬨,衝過去看。戚洲也沒見過,也跟著過去了。村民很熱情,他們願意看,就讓他們湊這個熱鬨。
方寄也想去看,金暖一把拉住他:“我勸你彆去。”
“為什麼?”方寄還打著他的荷葉傘,看著比村裡的孩子都天真。
“畫麵並不美麗,和你在菜市場看到的不一樣。”金暖說。
方寄不明覺厲,聽話地沒上前。
果然等豬開膛後,兩個人一臉菜色地衝了回來,謝新洋還乾嘔了一下。這就像你不可能讓一個沒有經過學習和訓練的人突然去觀摩一場開膛破肚的手術一樣,即便是豬,也是五臟齊全,衝擊力還是有的。
戚洲抱怨他:“你能位住方寄,怎麼不提醒我們一聲。”
金暖聳聳肩:“現實的教育永遠是最好的,不讓你長長見識,你會以為我是想阻止你前進的步伐。再說,誰知道你長了一臉man相,結果這麼菜呢。”
即便是在鏡頭前,他們也是平時怎麼樣就怎麼樣,絲毫不避諱鬥嘴互懟,如果他和戚洲一進保持和平,那才是假到出奇。
方寄慶幸自己夠聽話,趕忙道:“咱們快去住處吧,箱子裡有話梅,吃點能壓一壓。”
戚洲和謝新洋失去了活力一般拉著箱子往前走,巴不得下一秒就瞬移到住處。
金暖倒是經驗豐富地找了個嬸子問了一下,知道等殺好了,村民可以來買,才跟著大部隊往住處走。
村子裡能住的,自然是農家院。這對隻在節目上看過的三個人來說,無疑又是新奇的,但還沒等他新奇一會兒,節目組就送來了此行的任務卡。
楚痕拿著卡片宣讀:“本期任務:成員們要在這裡自給自足地生活三天。沒有勞動要求,節目組會提供啟動資金。如果嘉賓能在今晚準備出一頓有葷有素,且湊夠六道不重複的菜品的鴛鴦火鍋,那明日節目組將再次提供同樣的資金;若不能完成,今天的資金將成為各位三天的所有本金,請大家加油吧。”
聽完要求,幾個人圍住楚痕:“隊長,看看咱們多少啟動資金。”
要是多一點,他們完全可以當鹹魚啊。
楚痕打開節目組連同任務卡一起遞給他的紅包,從裡麵抽出兩張紅票子——很好,兩百塊。
這兩百塊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一個人的話是夠用了,但他們五個人啊,還是五個男生,想靠兩百活三天,也就是九頓飯,這不是鬨呢嗎?但靠兩百想吃一頓火鍋,還是要求那麼多的火鍋,這也很困難好嗎?
金暖舉手:“導演,您夫人給您帶飯了嗎?”
就聽導演在對講機那頭大吼:“沒有,彆打我便當的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今天總算能準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