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你這孩子,到底是要講什麼呀。
過了很久,他才明白趙生生講的話,她說自己基礎學的紮實,參加各種各樣的比賽,比的就是她紮實的基礎,她誰都不怕。
所以,數學聯賽就隻是考的基礎知識是嗎?
很是無語撐著臉,自己在辦公室笑了出來。
大笑了出來。
其他的老師都看了過來,可還是沒有人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那種很複雜很驕傲又很不屑的心情,不屑的是對那些數學老師的,聽見沒有,我的學生說,這考的也不過就是個基礎而已,她的基礎特彆紮實,所以一等獎她拿到了。
這個性是怎麼磨練出來的呢?
寵辱不驚。
生生並沒有著急和母親講,而是過了挺久,她照舊過以前的日子,相比較其他同學,她未來可以過的很悠閒。
還是陳秀芝腳紮了,在家裡休息,閒來無事,問問趙生生的學習情況。
再不關心,也得問問啊。
她這走路都不方便了,影響她做生意,心情很沮喪。
連著三天沒出攤了,想著明天怎麼樣的也得堅持堅持。
若是問她,錢重要還是命重要,陳秀芝大概會回答你,錢比命重要,因為沒有錢,命也沒有了。
“做什麼呢?”
“刷卷子呢。”
“這每天刷來刷去,找個時間也出去和同學一塊玩玩,看看哪裡有什麼好吃的,一起逛逛讀書館,偶爾放鬆放鬆不要緊,生生啊明年就高三了,自己對自己也不能太放鬆。”
講出口的話,前後矛盾。
前麵讓趙生生出去放鬆,後麵又說不能太放鬆。
家裡有個考生就是這樣的,不在身邊,照顧不到看不到,就得時刻打過來電話提醒提醒孩子,自己要知道分寸,不能玩瘋了。
趙生生:“哦。”
“眼睛也得注意保護,眼睛比什麼都重要。”
怕她太用眼了,到時候又出問題。
趙生生的眼睛就像是個炸彈,至少陳秀芝認為這是炸彈,萬一哪天又爆了呢?
醫生是講已經好了,但醫生也沒說百分百呀。
“媽。”
生生叫她媽。
“媽媽在呢,你說,是不是零花錢不夠用了?”
“我好像忘記和你說了,我被保送了。”
陳秀芝:“……”
一臉問號。
什麼叫被保送了?
這孩子不是說胡話吧?
你才高二,你怎麼被保送?
而且為什麼保送你呢?
這不合理的。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覺得要光宗耀祖了,又覺得這應該是孩子搞錯了吧。
“你和媽講講,你快點的。”陳秀芝急了。
保送哪裡了呀?
怎麼保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