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是窮要飯的(2 / 2)

默不作聲。

當做沒聽見。

江寧敘手裡的筷子沒動,看著她挑著眉頭。

“你給我買的那些糖都是你的飯錢?”

生生點點頭。

他搖頭。

“我要是知道那些你飯錢,我也不能讓你買,現在說啊,你買的那些糖長得好看但是不好吃。”

他都是勉強嚼碎了咽下肚的,怕她覺得不好意思。

趙生生抬頭看他,問:“什麼意思?我買的糖還不好吃?”

她都是挑最貴最好看的買的。

“本來就不好吃,長得還算是能過得去。”

包裝的還可以,味道嘛,就七七八八吧。

趙生生:“那你怎麼不說?”

江寧敘:“我說什麼,我愛吃的是花生糖,花生糖知道嗎?就裡麵有花生碎的,你給我買的都是水果糖。”

“可你每次拿給我的糖都是水果味兒的,你說你愛吃這樣的。”

江寧敘:“那是……我繼母買給我的。”

吃吧,覺得味道一般,不吃吧,不好浪費人家的心意,就想便宜她了,小女生都喜歡吃甜甜的東西,誰知道她就是個異類。

趙生生不敢碰肉,怕吃了不消化,一個勁的喝粥,江寧敘夾了一塊排骨,他小叔的手藝絕對是好的,眼見著骨頭和肉已經燉分離了,護士說趙生生就算能吃肉,也得是肉泥,看看碗裡的排骨,再去看看她,從肉裡夾了一小塊兒分離出來的肉渣,放到她的碗裡。

自己彆開頭,沒忍住唇角向上。

趙生生看著那小米粥裡特彆顯眼的一丟丟肉絲,拿著湯匙和小米粥放到一塊兒,挖了起來送進口中。

也跟著笑。

江寧敘看她,問:“想我想的生病了?”

“想你有錢拿嗎?沒有想。”

生生拒絕在這個話題上繞。

他看著她,說:“你就嘴硬吧。”

哼哼:“反正我是想你了。”

真想,絕對真真兒想的那種。

生生問他:“所以和我二姨夫喝酒喝多了?說你喝哭了?”

這話生生肯定是不信的,要說江寧敘有點鬨心她信,正常分手肯定都會存在一段比較難捱的歲月,除非你對那個人已經不抱任何的期望了,心已經死透了,不然不會不傷心的,但說哭了,就有點誇張。

江寧敘笑笑,沒有回答她。

“走了呀?”

江朝陽冷冷看了前妻一眼。

殷博士理都沒有理他,拿著包就出門了,走出去以後覺得不對,又走了回來。

站在門口,看著江朝陽問:“江寧敘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孩子,掉進坑裡,這就爬不出來了。

江朝陽帶上門,看著前妻:“我能怎麼辦?”

他就一當父親的,他能做什麼?

殷博士皺眉:“這趙生生肯定不行,以前我就不喜歡她,放現在就更不行,她說甩你兒子就甩,她說難受你兒子立馬就跑回她身邊……”把自己給扔下開車就走了。

好手段!

江朝陽說:“你就彆管了,他們從小的感情,根本拆不散的,這都十多年了。”

真的不好,讓他去撞撞南牆,他撞了也就回頭了。

你現在說的再多也沒有用,再說他瞧著趙生生那孩子吧,也沒前妻說的那麼強勢,就是個挺好的姑娘,長相方麵可能真的是不太出色,那兒子願意不就行了。

你找個特彆美的,他們過不到一塊兒去,你說有什麼用?

再說過日子,是江寧敘自己過,他想抱著誰過,這是他的自由,做父母的指手畫腳的不好,而且也容易引起孩子的反感。

殷博士狠狠剜了前夫一眼。

“從小的感情?你現在和我說這個,你這個當爹的早乾什麼去了?青春期的孩子本來就容易衝動,寧敘這是被人給下套兒了,他沒經曆過彆的感情,就一個情字,對方就把他給拿住了。”

這不是愛情,這是江寧敘心善而已。

江朝陽冷哼。

“我當爹的早乾什麼去了,我管得了他的人管得了他的心嗎?再說他什麼時候有的想法,他自己從來不說彆人怎麼知道?以前的不提,現在他都三十多了,再過幾年就四十了,自己的婚姻怎麼還不能做主呢?”

殷博士神煩前夫的這套理論。

裝什麼開明,裝什麼明白。

“你現在由著他就是在毀他,他可以有更好的前途,他可以有更好的未來,現在就為了這麼個女的,耗死在上中,上中是個什麼地兒?你問問那些考出去的人會不會再回來,這個人的一家子就像是個吸血鬼,早晚把你兒子吸光了,就舒坦了。”

趙生生媽媽一個電話,寧敘就能不管不顧的跑出去,自己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這不就是養成的習慣,被人洗腦了。

她是最瞧不上那些個女的,自己不行就讓丈夫各種補貼娘家的行為,這和要飯的有什麼差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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