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生生猶如一頭野獸一般,她既冷靜又帶著戾氣。
當她是軟柿子捏呢,那就試試看。
人是活一張臉,可有些時候這張臉你不肯撕,舍不得撕,就會留下無窮無儘的麻煩,和你有感情的是江寧敘,不是我趙生生!
“我乾了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吧。”
金子還在掙紮。
趙生生敢這麼硬氣想必是有人出賣他了,真的假的這個公司他都必須走人,可不甘心啊。
他要是甘心,他就不會將手伸出去。
江寧敘這些年賺了多少錢啊,廠是一個跟著一個的開,車是一輛跟著一輛的換,就因為他是老板?老板也是他們捧出來的,剛開業是他和軍招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江寧敘不過就是拿了些錢。
趙生生的唇角殘留一抹殘忍的笑容。
“你覺得這個公司對你不公平,可憑什麼對你公平?他是老板你是打工的,你拿他給你的工資,他還得感激你?你覺得你付出了很多,我想問問看,你給誰打工不需要出力氣呢?你總想江寧敘對你和軍招不一樣,可憑什麼一樣呢?軍招是誰?軍招是江寧敘的哥們,是江寧敘哪怕真的對不起他了,他不會講什麼的親兄弟,你算什麼?”
金子沉著臉。
“那我走就是了。”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枉然了,既然想讓他走,那他走就好了。
“走之前把這些錢吐出來。”
金子的臉徹底黑了。
吃進肚子裡的錢再讓他吐出來,怎麼可能呢。
“我沒拿,就算是他們說,我也可以講是亂說,我沒乾過的事情我不認。”
趙生生看了他一眼,當著他的麵去打電話。
“……我也沒有辦法,他現在不認,我原本不想追究的,現在也隻能打個官司,法院裡講清楚。”
她等著對方回信。
錢還回來就算了,真的追究她沒有那個時間,有這個時間也懶得浪費在這個人的身上。
對方在電話裡說:“趙總啊,話可不是這樣講的,你當時也說我們還是能合作,我這才……小金子拿的那些回扣我不是都和你講的清清楚楚的。”
金子氣結。
趙生生的背靠向椅背,她挑著眉頭看了金子一眼。
金子恨。
“嫂子你就不怕做的這樣絕,我會玉石俱焚。”
趙生生的手瞧著桌子,她活動活動手腕上的腕表。
“你知道我這塊表花了多少錢嗎?”
金子一臉恨不得弄死她的表情,自然也不會去猜,也懶得去猜。
“你們有錢,可不該這樣踐踏彆人的自尊。”
“你知道我為什麼敢炫富而你不敢嗎?這錢我是堂堂正正賺回來的,而你那些錢隻能偷偷花,這就是我和你的差彆,今天就算是你錄音錄像我也不怕,我敢做就沒敢怕的,我有錢我有人脈,我想找個人收拾你小金子這不是一件難事,我能叫你閉上你的那張嘴,我能叫你在這行裡混不下去,可我現在要的隻是你把吞進去的錢吐出來,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