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就婆婆還繼婆婆。”趙生生吐槽母親。
“那你親婆婆聽見你喊繼母叫婆婆能高興嘛。”
那江寧敘的親媽可是個場麵人呢,嗬嗬。
“媽,我再多說一句啊,我大姨以後找你,讓你怎麼樣怎麼樣的你愛聽就聽,不愛聽你都推我身上來,讓她找我來,我和她說,彆動不動就氣夠嗆自己傻乎乎的哭,你這家裡有人,沒人能欺負得了你,我擋不住你還有女婿呢。”
陳秀芝擺手:“得了,彆說了都過去的事兒了,我呀就是當時腦子一熱給我氣的呀,過後誰和她一樣的,那人就和神經病一樣,她呀現在是看著我們生活好,看不順眼了,人和人哪有一樣的,姐姐妹妹之間的還有這樣的,你大舅早八百年就有錢了,也沒見她得紅眼病,我有錢就不行,說到底不就是覺得我不能發家嘛。”
瞧不起她。
覺得她就應該在社會底層混著,她混出來了,那就是打了陳秀芬的臉,誰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拚搏賺了點錢,怎麼就打了親姐姐的臉,你說這邏輯她鬨不明白啊。
換誰能鬨明白。
“你少和她接觸。”
“哪裡是我和她接觸,她動不動就來店裡,不過這回應該不會再來了,那天我罵她也沒有好話。”
真的計較起來,她似乎也沒吃虧。
“那以後門口掛個牌子,寫上我大姨禁止進入。”
“去!”
那這就是找乾架了。
陳秀芝笑笑,拿起來甜瓜吃了兩口,覺得味道真的不錯。
趙生生十點半離開家的,陳秀芝等江巍照睡著了,叫保姆看會孩子,她去了店裡,轉了一圈也沒有什麼事情,原本是有時間能到母親那裡看看的,可一想因為母親鬨出來的事兒,還是沒去。
江寧敘是晚上下班以後去的陳立家,給老舅大舅還有大姨都打了電話,說是請吃飯。
他執意要請,大家推不掉那也隻能來了。
等人來齊了,這飯吃的七七八八了,江寧敘也沒有明說,就是在桌子上說的挺客氣的。
“今兒呢還真的是有點事情想說。”
陳立放下酒杯,你看他說什麼來著,肯定有事。
他最近就尋思,反正家裡有保姆照顧老太太了,那他想找個時間和小江說說那個看門做飯的事情,多賺一點錢總是好的,錢多了他以後也懶得和母親攪合在一起,省得他儘孝了大家都覺得他就一直花老人的錢,一直在啃老。
“都一家人,你說吧。”
江寧敘看了陳秀芬一眼,陳秀芬就感覺到了,這八成是和秀芝有關係。
果然!
江寧敘開口說:“我嶽母這身體不好,平時跑姥姥家跑的也是不及時,這樣吧要是保姆的錢她出不夠的話,我再給添點,一個保姆照顧不過來那就請兩個,兩個不夠請三個也行,錢都我出,江巍照的身體不太好抵抗力各方麵都有點差,我嶽母為了這孩子也是成天的擔心受怕,關心肯定關心的多了點,她看重江巍照比看重生生還多呢,大姨說姥姥要出門玩,沒有車,找到媽商量讓我開車帶著去,我確實公司有一堆的事情騰不出來時間,趙生生她也忙,那我們出錢,以後每個月包一次車,那大姨陪同去透透風行嗎?”
江寧敘沒客氣,絲毫麵子沒給陳秀芬留。
話是你說的,那我現在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