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引得不少人怔愣,“什麼…”
“怎麼可能?”細川笠和更是一改膽顫,頗為激動的站起來反駁。
在其他人詫異的目光下,他好像反應過來自己不妥的舉動,一手撓向後腦勺,不再激動,“我,我是說,社長他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白茶抿了抿唇,再一次聽到了不同尋常的疑惑聲,“啊嘞嘞?好奇怪呀——”
啊嘞…嘞?
她帶著不可置信轉向說話人,正是前不久自曝身份的工藤新一,現江戶川柯南同學。
對方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孩子的求知欲,總的來說,他非常懂得利用自身存在的優勢。
“這裡有一個白色藥瓶耶,不小心掉下來了!”他這麼說著,用手指著鬆下袁雄的辦公桌下的某個角落,語調抑揚的恰到好處。
不出所料集中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隨即一名警察很快上前將東西拿了出來,經過相關分析證實了上麵的指紋正是屬於鬆下袁雄。
瓶子裡的東西也被好好研究了一番,這讓案件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死者的瞳孔極度縮小,經調查屬於嗎啡中毒。
這一結果,讓毛利小五郎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信誓旦旦,“這絕對是自殺。”
“馨,你覺得呢?”,看著這一切,常路院光問道。
“有這麼簡單麼…”
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人好像有了些許眉目。
而此時白茶正被他拉著打掩護,她將雙手背在身後站在門外,努力忽視在房間裡‘胡作非為’的身影。
“奇怪,柯南又跑到哪裡去了?”毛利蘭左右看了看,也來到了她的附近。
得到了白茶麵不改色的回答,“好像往那個方向跑過去了。”
“這樣啊,真是的,不要隨便亂跑啊,”蘭歎了口氣,“謝謝你了!”
目送對方遠去,白茶頓了頓,轉過身朝某個方向問道:“怎麼樣?”
“…差不多了。”從門裡走出的小少年臉上絲毫不見剛剛的天真可愛,微低著頭,眼鏡劃過一絲光亮。
不曾想幾分鐘後,事情朝著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展。
彼時,白茶一臉真摯,“毛利先生,我有一個問題。”
瞥見來人,毛利小五郎頓時收住了張揚的眉毛,假意咳了幾聲,“什麼事?”
過了幾秒,才傳來她的回話聲,“啊嘞嘞?好奇怪。”
“嗯?”毛利小五郎不由頓住,這個句式,這個語氣,總感覺在哪裡聽過。
這麼想著,對上了茶發少女不苟言笑的臉,喂喂,是怎麼麵無表情發出這種語氣的啊喂!
就在兩人說話的期間,細川笠和的聲音突然穿插進來,“是你!”
與他站在同一水平線的毛利小五郎率先做出反應,往前踏了一步的同時拍了拍胸口,“怎麼了?”
卻發現男人的視線並沒有看向自己,而是對著他身邊的少女,“毛利先生,我想起來了,我拿蛋糕的時候碰見過這個女孩…”
“嗝…”不料毛利小五郎不受控製地打了一個酒嗝,酒精開始發揮效果以至於他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什,什麼?”
下一秒,便癱倒在了地上。
見狀,蘭匆忙跑上前去,“爸爸?”
場麵一時緊張起來,不少人聚攏在一處。
直到,“小蘭,他好像睡過去了耶…”園子抽了抽嘴角。
旁邊有人見識過之前破案的場景,不由開口,“這是毛利先生要開始推理了吧?”
眾人麵麵相覷,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變得有些緊張。
安靜了幾秒後,等來了對方傳來的呼嚕聲。
……
這時,“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
“毛利先生?”
“不,不對,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這是,小茶的聲音?”園子回過神。
因為她的話,這才注意到原本站在毛利小五郎身旁的茶發少女不知何時坐在了沙發上,正垂著腦袋,指尖相貼抵在下頷作思考狀。
話說,這個動作有點熟悉…
還不待想到什麼,她接下來所說的話更是震驚了所有人。
“凶手的作案手法我已經知道了。”
“什麼?!”
“小姑娘,”目暮警官企圖出來打圓場,“這些事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對方巍然不動,“目暮警官不用擔心,我隻是替睡著的毛利先生說出推理過程而已。”
“你的意思是…”
“鬆下先生不是自殺。”
“可剛剛,毛利老弟還不是這麼說的。”目暮警官覺得自己有些糊塗了,語氣不由自主沉了幾分,刑事部警官的威嚴逐漸浮現,“你有什麼證據嗎?”
而坐在沙發上的茶發少女眼簾低垂,看不清表情,卻無端與之前進行推理時刻的毛利小五郎重合。
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啊喂!
論身體陷入昏迷,但意識還保持清醒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這跟靈魂出竅有什麼區彆?!
工藤前輩說好的射中毛利先生呢?誤傷隊友是怎麼回事啊喂!
在意識完全模糊的前一刻,白茶還能聽見屬於自己但又不完全屬於自己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真相隻有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30 05:41:18~2021-09-07 23:5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權是偶遇吧 30瓶;牙膏 6瓶;Fiona_sy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