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又如何,贏了就是贏了!
紅楓書院之前已經連敗了兩年,今歲卻在馬球場上贏過了對手,不止**等人,是所有紅楓書院的人都覺揚眉吐氣。而贏了錢的**當然是最高興的,因此他拿著贏來的
銀錢便要履約:“走走走,之前說好贏了的話,就拿這錢請大家去泉館玩的。”
此言一出,眾人自是高興,鬨鬨哄哄也顧不得其他書院比試未完便要離開。還是**惦記著唐昭,左右一看沒見人,四下尋了許久才把人找到。
大抵是還記得之前唐昭對於泉館的不感興趣,**下意識便沒提這茬,隻道:“剩下的比賽與咱們無關,沒什麼好看的了。走,我帶你去個地方玩。”
唐昭沒多想便跟著去了,直到站在了泉館外,這才想起**之前的“豪言壯語”。
**笑嘻嘻的,上前拿肩撞了撞唐昭肩膀:“走,唐兄,彆總不開竅,兄弟帶你去長長見識。”
唐昭無語,並不想長這種見識,更不想跟一群男人跑泉館裡泡澡。她想也不想就擺手拒絕了:“我不去,你們自己去玩吧。”說完就要走。
**哪裡肯放,忙不迭將人拉住:“誒,唐兄彆走啊。我說真的,隻是長長見識而已。這泉館我打聽過,裡麵乾淨著呢,可沒什麼醃臢事。”真醃臢的地方他也不會帶著唐昭來,彆的不提,就唐昭這副好相貌,若真帶她去秦樓楚館做什麼,最後都不知是誰吃虧誰占便宜。
唐昭並不與他糾纏,抽回手道:“不必了,我得先回家上藥。”
**一聽,顧不上其他,立刻皺眉道:“你不是說沒事嗎?”
之前唐昭賽場上被人下黑手墜馬,雖是從容應對,但墜落翻滾間總有受傷。隻是一點皮外傷與她而言不算什麼,也不必讓旁人跟著擔憂,便隻道無事沒提。
可現在不同了,唐昭便捂著隱隱作痛的手臂說道:“沒什麼大礙,可傷處總要處置。”
這話無可反駁,**也關心唐昭,當下便道:“那我也不玩了,送你回去吧。”說完從懷中掏出銀子,就打算讓眾人自己去玩。
唐昭不想承情,也怕**再鬨出幺蛾子,立刻拒絕道:“不必了,大家何必為我掃興。”說完也不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丟下句:“我先走了,你們好好玩。”
**還想去追,結果沒走幾步,就見前方路旁停下的馬車裡跳下來個小孩兒,不是宋臻又是誰?再定睛一看那馬車,正是公主府的車駕,而鄭
源恰恰好知道今日公主殿下也去了賽場觀賽的,那麼此時的馬車裡還有誰,也是不言自明。
明達公主身份高貴,性子又冷清孤傲,**腳步下意識放緩了下來。
唐昭其實也知道明達今日來了。哪怕一開始她沒注意到,但明達就坐在賽場邊的高台上,她騎著馬在賽場裡跑來跑去,總有那麼一瞬間看清了對方。
意識到前麵的馬車裡很可能坐著她的小公主,唐昭腳下卻是沒停,隻心中隱約生出了兩分忐忑。而這兩分忐忑也被她掩藏得極好,她隻看著跳下馬車的小孩兒,故作尋常問道:“阿臻怎麼在這裡,是有什麼事特意等我嗎?”
宋臻走幾步便迎了上來,仰著頭目光閃亮:“之前在賽場沒尋見師兄,還沒祝賀師兄旗開得勝。恰巧路上碰見了,便想與師兄說聲恭喜。”
唐昭目光有意無意的往馬車上瞟,聞言倒也說不上失望,抿抿唇角便見酒窩在臉頰上若隱若現:“你的祝賀師兄收到了,還你一句同喜,這可是咱們書院贏了。”
宋臻一聽便笑了起來,很是開懷的模樣,但緊接著他目光一轉,便望見了唐昭捂著胳膊的手。於是他麵上笑意又收斂起來,皺起小眉頭問道:“之前墜馬,師兄可是受傷了?”
唐昭還是那副說辭:“沒什麼大礙,一點小傷而已。”
她話是這樣說,可捂著胳膊的手卻沒放下,看在小孩兒眼裡就覺得她是在客套逞強,這傷也不會輕到哪裡去。
書院裡除了臨時湊數的蕭翼,宋臻也就隻和唐昭相熟了,甚至於本就沒什麼朋友的宋臻已經拿唐昭當了朋友。而朋友既然受傷了,他自然也不能當做沒看見,想了想便道:“唐師兄你先在這裡等等我。”說完轉身就往馬車方向跑去。
唐昭見狀眉梢略微揚了一下,心中生出些期待,旋即又緩緩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