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仙人跳,怎麼警察都來了?
真巧,這時聽到動靜的馮褚打開房門,“你——”
這才多長時間,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你們認識?”年逾四旬、頭發隱約有些花白的警察皺著眉問。
馮褚想起人類的監獄就發怵,聽說那裡麵特彆恐怖,對於跟監獄密不可分的警察她當然也很忌憚。
乖巧的點頭,馮褚道:“認識。”
下一秒,小警察從張繼明房間裡出來,他手裡還抓著一個女人,“報告隊長,這也是個嫖/客!”
張繼明,嫖/客?
馮褚先是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接著鄙夷的看向不遠處灰頭土臉站著的青年。
他這輩子的臉都在這五分鐘裡丟光了。
回望過去,張繼明哭喪著臉道:“你聽我解釋。”
馮褚知道等於張仲知道,他回青雲觀非得被打死不可。
“不聽。”馮褚果斷搖頭,然後她抱著手臂開始在一旁看戲。
見這條路行不通,張繼明又望向警察口中的隊長,“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我根本就沒碰她!”
這種理由他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隊長掏了掏耳朵,不為所動,“這個未遂也算犯罪。”
“我真沒有!”見對方想要給自己戴手銬,張繼明急了。
“放心,我們做警察的不會冤枉一個任何一個無辜群眾。”
他們一般讓對方認罪認的心服口服。
隊長衝那個小警察使了個眼色,小警察會意,接著帶著女人走了。從頭至尾,女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她腦子也是蒙的。
張繼明和女人都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安排好的劇情,會突然撞上警察掃/黃。
“好了,把你們分開之後,我們會問你們幾個相同的問題,如果你們的答案相同,那我就放了你們。”處理這種事情,隊長可以說是相當的老練。
提前認識,哪怕不是小情侶,開房也不是違法行為,畢竟現在的社會還是挺開放的。
然而就是這一句話,讓張繼明差點沒嘔出血來。
他跟那個女人認識了不到半個小時,能有這種默契才奇怪了。
忍了忍,張繼明隻得撒謊,“其實我們是同學。”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剛剛的女人也說自己是大學生。
“今天偶然遇到,閒聊了兩句。”
這麼死不悔改、拒捕、不配合警察工作的成年男性,拘留十五天恐怕是不行了,得往重了判。
點燃一支煙,隊長大手一揮,“那你說說,你們學校名字。”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大學教出這麼個玩意兒出來。
張繼明欲哭無淚,都忘了,這個也是要統一口徑的。
見他終於消停了,隊長十分滿意,“去吧,蹲那裡去,跟他們蹲一起。”
七八雙眼睛望過來,老少都有,張繼明直哆嗦,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惱的。
這個時候,馮褚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一件事,“你被抓了,誰給我開車啊!”
她沒有駕照,也沒來得及學,之前出門都是裴琛或者裴琛的司機接送的。
“自己開。”張繼明木著臉道。
開車這個不要緊,還能緩緩,最重要的是尋找裴欽的位置。那束頭發被用過之後同她的牽絆就小了不少,用來找人的話恐怕得到猴年馬月。
“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羅盤怎麼用?”馮褚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下一秒,一道男聲插進來,還是剛剛的警察隊長。
“羅盤?你們在宣揚封建迷信?”
看來,今天說不定還能逮到兩條大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