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鳳凰男之妻(十一)(1 / 2)

這突如其來動動靜將房裡兩人嚇了一大跳。

采荷和幾個粗使婆子跟在趙晚清身後走進來,看清房中的景象,羞得連忙將眼睛捂住。

就是那幾個粗使婆子,見慣了世麵的人,看到姑爺這種樣子,都有些不自然。但同時心裡也在唾罵。

好一對狗男女!

馮冠書和明月紛紛躺在床上,兩人幾乎沒什麼衣裳。

明月看到這麼多人闖了進來,先是羞得驚呼了一聲,連忙將被單扯過來將身子蓋上。

馮冠書先是驚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也扯過被單蓋住自己,才怒吼著道:“趙晚清,你想做什麼?”

趙晚清一聲冷笑,“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

她指揮一個婆子,“去將地上的衣裳撿過來。”

馮冠書瞪著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婆子將他們的衣裳撿走。他再看向一臉寒霜的趙晚清,心裡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你,還有你,去將這對狗男女用被子包裹好捆起來。”

馮冠書聽到趙晚清這樣吩咐,他是想反抗的,但是他幾乎□□,不敢跳下床,隻能在婆子衝過來用被子將兩人裹起來的時候,用手臂抵擋兩下。但是他雖然是男人,也是文弱的讀書人,那些婆子都是做慣了粗活的,哪裡抵得過她們。

馮冠書隻好厲聲喝罵,“你們這些狗奴才,竟敢對我動手,不要命了嗎?”

趙晚清在後麵嘲諷,“你不要以為你當了趙府女婿,就是趙府的主人了?你身上還帶著股泥味呢,就妄想做上等人?我告訴你,若是隻是通過攀權富貴,你永遠都去不掉你身為泥腿子的泥味!”

那幾個婆子可不管他是什麼姑爺不姑爺的,她們是趙府的下人,隻聽姓趙的吩咐。

很快,幾個婆子就將馮冠書和明月上下對麵疊著緊緊地用床單綁到了一起。

“將嘴給我堵了。”

趙晚清又吩咐道。

馮冠書看著她不善的表情,心裡是真的慌了。現在這個趙晚清簡直是個瘋子,什麼都乾得出來!

“晚清,晚清,你聽我說,我錯了,我就是一時間豬油蒙了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他急出一頭冷汗,連聲求饒。

明月也害怕得

哭了起來,“姑娘,看在我伺候你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趙晚清不為所動,她冷冷道:“伺候我多年還乾得出這種事,你真是個賤人!堵嘴!”

兩婆子從一旁的床簾上順手撕下兩塊布,將那兩人還要求饒的人嘴堵了。

“宿主,你打算將這兩人送到趙莘那裡去嗎?”

趙晚清否定,“送去趙莘那裡,憑趙莘愚蠢的程度,肯定也會想息事寧人,直接將兩人送去鬨市,明天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對狗男女。”

巴拿拿哈哈大笑,“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嘁!”

趙晚清不再理它,吩咐那幾個待命的婆子,“將這兩人悄悄地抬出府,放到東市的坊市去。”

幾個婆子也以為姑娘是想將這兩人這樣綁好了抬到趙莘麵前去,一聽趙晚清的吩咐都愣住了。

這種醜事是見不得人的啊,若是放去外麵,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趙府的贅婿偷人?

采荷勸道,“姑娘,這樣不太好吧…不如將這兩人送去老爺那裡,讓老爺做主。”

趙晚清搖頭,“不,就要送去坊市。采荷,你跟著婆子一道去,務必要確保將人放在最熱鬨的地方。”

她們不知道,因為趙莘,現在趙晚清已經完全對趙府沒有了顧慮,丟人就丟人,趙府名聲什麼的,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了。那是趙莘自找的。

采荷還要再勸,被趙晚清堅定的神色堵回去了。

床上兩人聽到趙晚清這樣安排,一時間都嚇得瞪圓了眼睛。他們拚命地掙紮,奈何嘴裡塞了東西,身子也被被子緊緊地包裹上了,再掙紮也不過是發出嗚嗚的聲音,還沒有人理會他們。

幾個婆子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妥,但是誰讓這個馮冠書偷人呢,還偷的是姑娘身邊的丫頭,她們在外麵聽了很久,都聽到明月懷了身孕的事情,也難怪姑娘會發這樣大的火。她們隻是下人罷了,主子怎麼說,她們就怎麼做。

趙晚清想了想,覺得自己遺漏了一件事情。坊市都是些平民百姓,未必能認出馮冠書來。

這裡是馮冠書的書房,筆墨紙硯都是現成的。她吩咐采荷研了磨,自己揮毫在宣紙上寫下幾個大字。

新科進士馮冠書。

她捏起宣

紙,吹了幾口,將宣紙遞給采荷,“等送到的時候,將這張張壓到兩人身下。免得彆人不認識他。”

采荷沉默著將紙接了過來。心裡不禁咂舌,姑娘這是真的狠了心了。

趁著天黑,幾個婆子和采荷乘著馬車出了趙府,馬蹄聲噠噠,往東市的坊市去了。

一路上,被綁住的兩人都用希翼地目光看著采荷她們,拚命地發出嗚嗚聲表示反抗。

一個婆子忍不住道:“姑娘這樣會不會衝動了點,這要是真的送去了,趙府也臉上無光啊。”

聽到那婆子這樣說,馮冠書掙紮得更厲害了。他絕對不能這樣送過去,他是新科進士爺,是翰林院的編修,這樣□□地和一個同樣□□的婢女被送去坊市,次日遭人圍觀,然後身敗名裂,他光是想一下,都覺得要嚇得暈過去。

趙晚清,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賤人!他心裡發狠。

采荷看了一眼車廂裡一臉憤恨的馮冠書,心知姑娘為何會這樣激進的行事。

姑娘已經和這個馮冠書分居了好幾個月了,采荷知道那不是賭氣,姑娘是真的不想和馮冠書過下去了。但是老爺那裡死活不鬆口,這才讓姑娘不得已出此下策。

采荷想這事過後,老爺就是再糊塗,也不可能留下這樣一個臭名的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