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似乎都是他無意識的動作行為,但卻昭昭地顯出自己對伴侶的愛戀與依賴。
謝慈能感覺到心臟處稍稍加速的感覺,誰能拒絕往日一貫冷硬人設的愛人如今這副撒嬌脆弱的樣子呢?
兩人間的溫度愈發的高,謝慈甚至感覺有一股無名的火焰從他的腦海中竄起,燃燒著他的理智。
明明處於發情期的是崔氿,謝慈卻覺得自己也被對方感染到了。
崔氿是閉著眼睛的,他輕輕地啄吻著愛人的逐漸升溫的手骨,鋒銳的牙齒輕輕磨蹭著愛人嬌嫩的皮膚。
這樣的他無疑會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好像下一瞬他就會將牙齒刺入對方細雪似的皮膚中。
謝慈卻極為縱容,他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崔氿的弓起的脊背,像是一種心照不宣的愛撫。
他們親密的擁在一起,像是彼此密不可分的肋骨。
崔氿的白潤的手背上顯出微微鼓起的青筋,他比謝慈要高上一些,骨骼也相對來說大一些,他摟著謝慈的時候,仿佛謝慈是從他身體中長出來的一般。
那是一種渾然天成的默契感。
長長的白色貓尾上的毛發有些炸了,此時它更像是一把鎖,試圖將他的愛人緊緊綁在身側。
哪裡都不能去,誰都不能看。
愛人的眼睛隻能看著他,嘴唇隻能吻著他,身體隻能被他占有。
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隻能感受到身體中幾乎爆炸的、對愛人的近乎瘋狂的愛·欲。
崔氿垂著頭,白色透粉的貓耳抖了兩下,大約是很難受,他不停的、不間斷的在愛人耳畔啞聲道:“喜歡你、喜歡你······”
濡濕的赤紅舌尖慢慢舔舐著謝慈的側臉,墨藍的眼中盛滿了不安與敏感。
“······我可以咬一口嗎?”
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堅持著某些紳士的理念,**都要開口先問過愛人。
謝慈近乎有些愛憐了,他順從的吻問崔氿,輕而誘的聲音全然是縱然:“你怎麼樣都可以。”
崔氿輕輕‘唔’了一聲,他冷俊的臉全是激動的潮紅,他克製不住的垂下頭,像是信仰的聖徒,繃著下巴,輕輕咬了咬謝慈小巧漂亮的耳垂。
潮濕的水汽讓謝慈有些不自在的微微後仰,他隻覺得從脊骨的內部傳上來一陣酥麻感。
很刺激。
但很快,他後退躲閃的動作就停住了。
因為此時的愛人正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沒錯,確實是淚眼汪汪,墨藍色的海幾乎要漫出眼眶,崔氿的眼圈一周全都泛起委屈的紅意。
“你不喜歡我嗎?你不喜歡我了。”
謝慈簡直對他毫無辦法,他攬過對方的毛茸茸的頭,抱在懷裡,哄孩子似的輕聲道:“怎麼會呢?我最喜歡你了,乖一點。”
崔氿這才止住了眼淚,乖順的點點頭。
他哼哼唧唧試圖將自己整個身體都掛在謝慈身上,敏感又多情。
兩人胡鬨了許久,大部分都是崔氿在胡鬨,幾乎每過一會兒,他就要對謝慈告白一番,同時會不間斷的、小聲的詢問謝慈是否愛他,在得到確定的答案後才會幸福的眯起眼,長長的貓尾稍稍甩兩下,一副饜足的模樣。
謝慈後來有些受不住的眯了一會兒,就隻是這麼一會兒,崔氿大約是問他沒有得到答案,他也不鬨,隻是默默的哭,特彆委屈傷心,好像被老婆拋棄的那種天塌地陷。
謝慈醒過來:“·······”
他心裡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又忍不住覺得對方可愛。
但口頭上還是勤勤懇懇的哄著。
崔氿卻用那雙紅彤彤的眼看著他:“阿慈,你是不是笑我了,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想堅強一點,但是我控製不住。”
他用一張冷硬帥氣的臉這樣哭唧唧的說,簡直叫人萌出一臉血。
謝慈:“乖,不哭了,我怎麼會笑你呢?”
崔氿遲疑的看著他,好一會兒像是確定了才安心地繼續蹭蹭貼貼。
不得不說,還是很好哄的。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一些硬漢1無意識(控製不住)對老婆嬌軟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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