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班主任老師發出尖叫。
她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是太魔幻了,才剛看到自己的學生展露功夫跟人大打出手,轉眼自己就被槍指著。
“你敢?”江壁又急又怒,朝班主任喝道,“老師快跑。”
“來不及了唷!”櫻子嫵媚一笑,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不。”江壁撲向老師。
班主任渾身發僵,忘了反應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子彈朝自己射來,隨即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老師!”江壁撲倒她身上,全身發抖。
班主任安詳地閉著眼睛,淺淺地呼吸著。
“哈哈哈,嚇到了你,小可愛。”櫻子惡劣地吹了下槍口,眨眨眼,“是麻醉彈哦。不過你要是不聽話,接下來就來真的囉。”
江壁忙去摸班主任的身體,見真的沒有中彈見血,才舒了口氣。
隨即她心裡一沉,她要怎麼帶著老師逃出去?
突然一道男聲響起:“彆玩了櫻子,速戰速決。”
江壁一驚,房間裡還有彆人?為什麼自己沒有發現?
她待要站起來,身邊忽然出現一道黑乎乎地身影,就朝著自己劈下。
江壁後頸一痛,眼前一片黑暗,身軀陷入了昏迷中。
“建一,你對我們的小可愛太粗魯了。”櫻子搖曳生姿地走了過來。
小野建一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男人,幾乎連他的麵目都看不清楚。
他冷冷一笑,隨手將江壁瘦小的身軀拋給櫻子:“走!”
隨著他話音落下,小野建一消失了蹤影。
鈴木櫻子撇了撇唇:“真是無趣的男人。”
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班主任老師,她施施然地抱起江壁,徑自往門外走去。
就像是知道自己的方向,她巧妙地繞過有監控的角落,然後朝著無人的牆角走去。
等有人發現班主任老師,將她送往醫院,並醒過來敘說發生了什麼事時,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
江壁,就這麼被帶走,失去了蹤影。
有人冒充學生的家長,騙過了門衛,還帶走了學生,簡直是猖狂至極,也令人人自危。
鬱琅接到報警趕到的時候,蕭如斯已經在那了,全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氣。
現在警方得到的信息就是嫌犯是一個有日本名字的女人,衝著江壁來,從學校帶走了她。
蕭如斯沒有在事發地點停留,她順著對方的痕跡,施展輕功一路到了學校一角的牆角。仰頭看了看,她輕輕躍了上去。
“蕭如斯,你發現什麼了嗎?”將現場交給下屬,鬱琅追了過來。
蕭如斯沒有回答,而是跳下牆頭,飛快地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鬱琅咬咬牙,立即翻過牆頭,也跟了上去。
蕭如斯跑出兩百米遠,在一個位置停下,閉眼靜靜地感受。
鬱琅在她身邊停下,蹲了下去仔細檢查,皺眉道:“這裡有車輛停泊過的痕跡,我們馬上讓人調監控,查清是什麼車牌號。”
蕭如斯瞳孔幽深:“我知道車輛開往的方向,先走一步。”
不等鬱琅反應過來,蕭如斯如大鵬展翅,消失在原地。
“蕭如斯你去哪?”鬱琅阻攔不及,隻得命令下屬趕快乾活。
車輪的痕跡,車上人的氣味,蕭如斯的感官從未像現在放到這麼大,循著蛛絲馬跡在追蹤徒弟的下落。
她穿梭在街道,車流人潮中,毫無顧忌地施展輕功。
這天,在這座城市裡發生了一樁奇跡。
“媽媽,你看,有人在飛。”一個孩子驚奇地仰頭,拉著媽媽看。
媽媽好笑地抬頭,就見一道人影由遠及近,飛簷走壁,‘嗖’地從頭頂掠過。
她驚嚇得下巴都快嚇掉了,第一反應就是拿出手機拍照存證,可是等她拿出手機,鏡頭裡的早就沒有了人影。
蕭如斯順著馬路一路追蹤,正不耐煩地等著綠燈的車主,就覺得車窗外什麼‘呼’地掠過,等他探出頭去,就隻看到一道漸漸遠去的背影。
他嘴裡的唾罵哽在了喉嚨,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見鬼了剛才是什麼,怎麼跑得那麼快?哥兒們,你闖紅燈了知道嗎?
蕭如斯一路奔馳,背後掉了一地的眼睛。
後來針對這詭異的現象,有人專門在網上發了帖子,調侃有這樣的速度去參加奧運妥妥的田徑金牌,還有其他人什麼事,獲得大家一致點讚。
日式酒店地下停車場,蕭如斯停在其中一輛車前,她似乎能看到對方是怎麼從車上下來,江壁就在他的手上。
車旁還遺留著一股味道,非常陌生的味道,粘膩妖豔。
蕭如斯轉了轉眼珠,順著味道追了過去。
她避開酒店的人群,不驚動任何人潛了進去,最後在一座日式庭院前停下。
蕭如斯有預感,從聽到帶走江壁的是個日本女人起,這裡是衝田一郎的自殺之處吧!
突然她皺了皺眉,掠過庭院,直撲禁閉的和室門。
踹開門,裡麵空空如也,江壁不在這裡。
隻有中間的矮幾上攤開著一張雪白的紙張,上麵寫著幾行字:“我帶令徒在日本恭迎大駕,衝田一族敬!”
紙張在蕭如斯手上四分五裂,如雪花紛紛飄落!
蕭如斯負手冷笑:好一個衝田一族,如果江壁有不測,她要讓整個衝田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