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陰風吹進脖頸之中,被抽離的意識好似又被重新塞回了大腦,低垂的腦袋在半空微微晃動了一下,王大花這才慢悠悠的醒轉過來,緩慢的睜開有些疲倦的雙眼。
好似看到什麼不得了的畫麵,瞳孔突然快速縮緊,猶如玻璃珠的眼珠之中,印出一大片一大片長滿雜草的墳鼓包,鼻翼之間周璿著一股陳舊腐臭的味道,大腦在這一刻猶如死機一般直接卡殼無法正常運轉。
這個驚恐的狀態大概維持一分鐘之久後,王大花這才不敢置信的自問道。
蒼天啊!
大地啊!
老天爺啊!
我是上輩子捅了墳窩窩了嗎!
導致這輩子次次落難墳墓之中!
老天爺表示我現在很忙,沒空搭理她的靈魂連擊二問。
由於經曆的怪事接二連三,王大花很快適應如今的處境,隻是察覺身子有些僵硬發麻,想換一個舒服的姿勢,但很快便發現一個讓人特彆牙痛的事情。
不知那位大佬是不是有特殊癖好,居然將她五花大綁在簡易的十字架上,這畫麵有點像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她這樣應該不算侵權吧。
原本還想借用靈力震碎繩子獲取自由,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靈力像叛逆期的孩子根本不聽她的指揮,她想詢問小靈識什麼情況,結果靈海都蕩然無存。
緩緩抬起沉重的頭顱環顧四周,除了荒涼長滿雜草的墳包外,沒有發現狗子的身影,也沒有發現賣小餛飩的老板的身影,整個墳地好似就她一個活人被封印在此的錯覺。
目前的情況好似有些不太妙,王大花一邊打哈氣一邊如此想道,要不再睡睡,說不定下次睡醒的時候,就碰到二十一世紀的考古學家前來解救她於水火之中,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唯一不好的是站著睡有些費頭,還容易得頸椎病,隨即不得不吐槽綁她的大哥,沒有把的她頭也固定在架子上,一星差評絕對不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