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一聽,大笑起來:“哈哈哈,王兄,我不過是讓他受了一點皮肉傷,你就要關我。他不過是西狄皇族的棄子,我才是你的親妹妹。你不僅不幫我,還要罰我,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
這時,月娘匆匆趕到,跪在一眾人麵前,“王上,奴婢剛剛去請太醫,未能看管好公主,請王上恕罪。”
“趕緊讓太醫給她看看,是不是得了什麼瘋症!”容責一甩袖子,“你們幾個,去傳趙太醫到我的寢宮,給十七皇子看看胳膊上的傷。”
幾名宮人趕緊領命去了。
月娘也帶著太醫,幫著宮女們架著容黎進入內殿診療。
這時,容責橫抱起勒鐸。
“乾……乾什麼?”
“回去療傷。”
“放我下來,我受傷的是手臂,不是腿。”
“彆廢話。”
容責大步抱著勒鐸走出了容黎的寢殿。
見所有人都散了,常小滿撇了撇嘴,“容責對勒鐸真好啊,好羨慕。”
雷聿修敲了她的腦門,“走吧。”
他們兩人從牆頭上跳下來,繼續向長鳶宮走去。
“看來勒鐸今晚上是不會回長鳶宮了。”常小滿說道。
“……”雷聿修沒說話。
“你在想什麼?”常小滿挽著雷聿修的手臂問道。
“那個月娘……”
常小滿一下子擋住雷聿修,滿臉寫著不開心,“月娘?容黎身邊那個妖豔的大宮女?你想她乾什麼?”
“她武功很高。”
“那又怎麼樣?可能她是容責專門安排來負責保護和照顧容黎的人。”
“那名女子頭上有一簪花,不是西狄飾品的風格。”
“你居然連那人頭上的簪花都注意到了!”常小滿的語氣顯然變得有些生氣。
“那時一支東贏國風格的簪花,她應該不是西狄人士,更有可能是東贏人。”
“怎麼你還猜測了人家老家在哪兒?你是要上門去提親嗎?”
雷聿修雙手捏住了常小滿的臉頰,“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常小滿拍開雷聿修的手,“她是東贏人又怎麼樣?”
“東贏國人多善於醫術,同樣善於製毒。這讓我不禁懷疑這個月娘的身份。”
“容責也不傻,怎麼會安排一個異國奸細在容黎身邊。”
“據我觀察,好像隻有月娘可以安撫容黎的情緒。”
“隻有那個月娘可以?”
“嗯,隻要月娘在容黎身邊,她的情緒就相對穩定。一但月娘離開,容黎的情緒就很容易起伏。”
常小滿摸了摸下巴,仔細琢磨一番,“這確實讓人懷疑。不過我們確定要去管容黎的事嗎?你又不娶她,管她乾嘛?還是你念及幼時情誼?”
雷聿修摟過常小滿的肩,“以前我不知道,原來我娘子這麼愛吃醋啊。”
常小滿白了他一眼,“你直接把你的猜測告訴容責,讓容責自己去處理不好嗎?我們彆管他們的閒事兒行不行。”
雷聿修笑笑,“我想用醫治好容黎作為條件,換取喻鬆節的罪證罷了。”
“哼,誰信,你這就是紅果果地假公濟私罷了。”常小滿躲開他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了幾步。
長鳶宮此時已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