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得吃一些,才能抵擋風雪。如果你累病了,還怎麼找你的夫人呢?”長風玨轉身從侍女手中拿出一件襖裝,羞澀地遞給雷聿修,“這是用雪鴞絨填充的衣服……可能料子不如你們人族的上乘,但做工和保暖一定要好許多,如果你不嫌棄……明天出發前可以換上試試……要是不喜歡……”
“放這裡吧,謝謝。”
聽他同意收下,長風玨立刻笑靨如花,“嗯嗯,你吃東西吧。”話剛說完,她的肚子咕嚕嚕地叫了一聲。
“對……對不起……”長風玨整個臉都紅透了,“我也沒吃東西,現在有點餓了。”
雷聿修深吸一口氣:“坐下一起吃吧。”
長風玨趕緊擺擺手,“不了不了,我那裡有飯。”說罷她提著裙子帶著侍女們就匆匆離開了。
出了雷聿修的房間,侍女低聲在長風玨身邊問道,“主子,既然他讓你留下用餐,這不很好,為何還要跑出來。”
長風玨收起剛剛楚楚可憐的樣子,挑眉笑道:“你懂什麼。”
陰影處,一道目光穿過樹木間的縫隙看向長風玨。
直到長風玨離開,那人才悄悄隱匿離開。
第二日,長風玨繼續帶著雷聿修,並同七八位雪鴞族守衛開始在倉名山各處尋找。
依舊遍尋無果。
回到冰湖,雷聿修心中焦躁,卻無能為力。
長風玨依舊親自為他送來餐點和熱酒。
離開房間時,雪鴞侍衛來報。
“小聲點,說吧。”長風玨眯著眼看向跪在地上的侍衛。
“回稟少主,整個倉名山我們都搜過了,沒有人類的蹤跡。不過……”
“怎麼?”
“玲瓏福地還未找過。”
“你們任何人不許在他麵前提及玲瓏福地,聽明白了嗎?”長風玨沉聲命令道。
“是,屬下明白。”那雪鴞侍衛抱拳領命後退了下去。
長風玨伸展長翼,騰空而起,迅速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小滿在玲瓏福地已經住了兩日,在盈盈的照料下她的傷勢好的飛快。
“本神醫是不是非常厲害。”盈盈吸著鼻子笑道。
白椴翻了個白眼,“再厲害還不過是個吃草的兔子。”
“有本事你彆有事沒事來求我這個兔子啊。”盈盈衝他狠狠吸了一下鼻子,還吐了吐舌頭。
“好啦好啦,這兩天就看你們倆鬥嘴了。”小滿掩口而笑。
“明日你就可以正常下地行走了。”盈盈幫她的雙腿換藥,又纏上長長的繃帶,“不過還是要小心,不能再凍傷了。新傷累舊傷可就不好好了。”
“對了盈盈,你知道獨思邪嗎?”小滿問道。
“哦?你認識我師父?”盈盈眨巴著黑眼珠問道。
“獨思邪是你的師父?!”常小滿吃驚不已。
“嗯呐,怎麼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滿將容黎的病征詳細地告訴了盈盈。
盈盈摸了摸下巴,“應該是中了蠱吧。”
“蠱?”
“如果真的是中了蠱,那還真得去找我師父。”盈盈實事求是地對小滿說道。
白椴在旁邊一臉嘲笑,“還自稱什麼神醫,疑難雜症還不是得求助師父。”
盈盈不知從哪裡找出一根蘿卜,甩手就朝著白椴砸了過去:“死黃鼠狼,滾遠!”
“你才是黃鼠狼!”白椴生氣地呲了呲牙。
盈盈撇過頭不理她繼續對小滿說道:“不過我師父現在被囚禁在雪鴞族領地出不來。我們先去看看你口中那位女子。我先預判一下她的病征。如果真的是蠱,我們再想辦法去找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