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殺人了,老子承認殺人了,案子是老子做的,要殺要剮痛快點。”審訊房裡,被關著的人大喊著。
“錯不了。”喬雲敦道,“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長的一樣,兵器一樣。”
徐老黑點頭:“也對,他承認三起案件都是他做的嗎,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大家都跟著點頭,馬學武點頭道:“這話說的沒錯,人肯定沒有抓錯。”
“我剛才問他皮草的事,他不知道。”沈聞餘覺得當時他的神色中,明顯是不知道皮草的事,這太奇怪了。
但是,此人又十分痛快地承認了他就是開山毛。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一腔的漫不經心:“他當然不知道皮草的事,因為這三起案件,根本不是他做的!”
所有人驚訝地看著宋寧,就見她衝著眾人一挑眉,不急不慢地道:“你們抓錯人了,他不是開山毛哦!”
不是?怎麼可能不是?!
一樣的武器,一樣的長相,怎麼可能不是?
“你是誰?”沈聞餘第一次看到宋寧。
“宋寧!”宋寧叉手給禮自報家門,一派江湖人士的做派,“閬中霸王花!”
魯青青扶額,又是霸王花,彆說這身氣勢,還真的很像個霸王花。
沈聞餘聽她的自我介紹,嘴角抖了抖,問段毅:“她也是快手?”
段毅將昨天宋寧麻煩他做的一堆事抱怨了一通。
沈聞餘聽
著微怔,奇怪地看著宋寧。
“小丫頭,你怕輸可也不能亂說話。這臉都長成一樣了,還不是開山毛?”徐老黑道,“更何況,他可是認罪了。”
“我有這個。”宋寧徐徐展開一張帶著肖像的通緝告示。
“我昨天看了三位的死者的相關資料,今天早上,我就去了一趟蒼溪。於是我無意中得到了這個。”
她去蒼溪的縣衙,本著古代落後,各縣案件可
能不互通多問一句沒損失的前提下,她和一位老吏描述了開山毛的特點。
沒想到,老吏翻出了一張舊的通緝告示給她。
如有神助,她的運氣就是這麼好。
“這是十年前的司老六?”喬雲敦驚呼一聲,指著審訊室的方向,說不出話來。
這個通緝告示上的肖像,和裡麵關著的人一模一樣,或者說,比開山毛的畫像更接近。
“司老六?”徐老黑也驚呼一聲,“不、不會吧?!”
司老六的名字,年紀大點的快手都知道。
十年前衙門和死者家屬出銀幾百兩抓他,可沒有一人成功。這幾年他也沒有再出來作案,大家漸漸將他遺忘了。
“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們抓的人不是開山毛,而是抓到了司老六?”馬學武質問道,“有這麼巧的事?”
“你為了不想輸,也太可笑了。”
沈聞餘和段毅對視一眼,兩個人也是滿臉震驚。
他們當然知道司老六。可也隻是聽說,畢竟他們進衙門當差才兩年不到,司老六的案件,早就沉入海底,沒有人記得了。
沈聞餘覺得司老六眼熟,僅僅是因為兒時,他在他父親沈老捕頭那邊看到過。
“沒錯!”宋寧掃過一眼馬學武,“你們抓的人不是什麼開山毛,而是十年前的通緝要犯,司老六。”
“不可能。這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而且你可知道,當年多少人司老六都沒有抓到。”馬學武冷聲道,“就今天我們抓他的架勢,他如果是司老六,我們根本抓不到他。”
他一說,大家也都跟著點頭。
“有!這件事比你想的還要巧合。”宋寧波瀾不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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