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了都,這他娘的連斬九族的話都說出來了。
“宋世安,你去了一趟西北,不但喝馬奶,你是不是連熊膽也吃了?”
宋寧白他一眼:“少囉嗦,晚上我吃你的膽。”
方瑞傑抖了抖,罵了一句有病躲後麵去了。
真的惹不起了。
宋寧看著張安和孫英:“十數,數完了。”
“你、你這就數了?”張安根本沒聽到。
宋寧拿了廖耿的刀,在張安和孫英的臉上拍了拍:“來嘍。”
說完,她用刀背砍在張安的手臂上,張安一聲驚叫響徹雲霄。
孫英嚇的臉色蒼白,吊著一動不動。
張安還在叫。
宋寧接著砍。
馬三通將他放下來捂住了嘴,張安嘰嘰歪歪的掙紮……
“我、我說,我說!”孫英受不住,他喊道,“我和張安還有劉贇確實設局騙人。我們一直在京城附近、山東等幾個地方騙錢。”
“以做買賣的名頭,先給彆人墊付一定的錢,等對方備好貨後,我們就把他所有的貨搶或者偷走。”
“這次,這次我就是在廟裡等張潤田的。他很謹慎,睡覺都抱著包袱。我本來以為這回拿不到,隻能等用迷藥了。誰知道……誰知道今天等到機會了。”
“我、我以為萬無一失,隻要等到了晚上我把東西轉移出去,再在這裡坦坦蕩蕩住幾日,這事兒就成了。”
“沒、沒想到,小宋大人來了……我、求看在我招認的份上,不要用刑,我招,我們犯的所有案子我都招認。”
那邊,張安癱坐在地上,喊道:“我、我也說,我知道的比他還多!”
張潤田上去揪著張安打:“你這個畜生,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和彆人合夥騙我。”
“我打死你。”
馬三通將孫英的眼罩拿下來,孫英看見張安根本沒有受傷,頓時明白了原委。
無力地坐在地上,喃喃地道:“著了道了。”
這邊,所有人瞠目結舌。
看著宋寧,麵色古怪。
這……真的是草包宋世安?
宋元時今天也不在啊,他為什麼會推敲案件?
“哈,魏慶魏公子?!”宋寧負手走到魏慶麵前,囂張地望著他,“明兒中午,玄武大道見。”
“今天晚上,你好好磨一磨自己的額頭,免得明兒聲不響就沒意思了。”
魏慶麵色難看至極。在昨天以前,他永遠都不會想得到,有一天他會被宋世安打不說,還和他比賽輸了,喊他祖父。
這是奇恥大辱。
會成為他一生的恥辱。
“我和你拚了。”魏慶腦子一熱,衝著宋寧就揮拳,宋寧讓開一步,明覺住持喊道,“魏公子,莫要胡鬨!”
“這是廟宇,不是你兒戲的地方。”
他說著上前來,捏住了魏慶的胳膊,一擰。
“啊!”魏慶疼的驚叫。
要是彆的和尚,他自然開罵了,可對方是明覺他沒有這個膽子:“住持,我、我不打了,您放開我。”
“阿彌陀佛。”明覺將他鬆開,道,“你們二人的私事,老衲不想乾預,但你們要是在廟中鬨事,就莫要怪我不客氣。”
魏慶氣到發抖,死死盯著宋寧。
“沒用的玩意兒。”宋寧挑釁地衝著魏慶一笑,轉過頭來笑嗬嗬地明覺道,“多謝住持大師。”
明覺行禮,道:“見識了宋施主破案的精彩,令老衲十分驚歎。”
“今日得虧宋施主,讓空心洗脫冤屈。”
空心也上前來,對宋寧行禮道:“謝謝宋施主。”
宋寧擺手,道:“順手的事,不用謝。”
“小宋大人,謝謝您。”張潤田劫後餘生,一頭磕下來,五體投地,“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啊。”
這一次如果他被騙了,他定然是活不成了。
這麼多的錢,不但是他傾其所有,還讓他背上了外債,他還不起,這輩子都就完了。
“大難過後,必有後福。”宋寧扶他起來,張潤田應著是,“托您的福。”
宋寧道:“我確實很有福,托我的就對了。”
眾人:“……”
“小宋大人,那下官這就將相關的人帶回去了,後續之事下官也會交給順天府,若您有其他疑問,可令人去順天府詢問。”
宋寧叉手行禮:“辛苦了,廖大人。”
“不敢,不敢!”廖耿帶著自己的屬下,將相關案件的三個人帶走,又請了一位年歲大的和尚跟著去作證。
魏慶還站在原處盯著宋寧:“宋世安,你敢不敢再賭一次?”
“這次,咱們拿命賭!”
眾人又是一陣驚訝。
魏慶為了挽回麵子,打算和宋寧拚了。
“有毛病。”宋寧白他一眼,“好好回去磨額頭,明兒正午,玄吾大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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