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時人其實也能想的明白,但是天地君親師是不能罵的,天子也是不會錯的,他們隻能把怒火撒在李信頭上。
對於這些罵名,李信沒有理會。
說句難聽的,三大將門占據了大晉軍方絕大多數力量,其他的將門大多是類似於侯敬德這種人家,一些老牌的侯門也早已經沒落,並不值得擔心什麼。
他正在忙著搬家。
臘月二十九的這天。
齊王府的鎏金匾額終於被摘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塊碩大的匾額,上麵寫著幾個堂堂正正的大字。
靖安侯府。
這是天子親筆的題字,掛在大門上未必可以辟邪,但是絕對可以讓京城裡的一些宵小退避三舍了。
這一天,不少人來到這座靖安侯府裡,恭賀李信喬遷之喜。
大多都是葉晟口中的“羽林衛一係”。
葉璘,侯敬德,沐英,還有老校尉王鐘等等。
除了這些人隻在,種家,葉家都各自送來了賀禮,種家的那個孫子輩的種衡,也到了靖安侯府,恭賀李信喬遷之喜。
小臉通紅的鐘小小,穿了一身花衣裳,在侯府門口迎客。
她是個很膽小的人,站到門口看到人來人往,便嚇得縮起脖子,頭也不敢抬一下,臉色一片緋紅。
就是因為她這個性子,李信才想讓她多見一見人,總不能這樣一直自閉下去。
她站了一會兒之後,就受不了了,穿著一身厚衣裳的小丫頭,搖搖晃晃的跑到李信麵前,拉著李信的休息。
“哥哥,我去燒火好不好”
李信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開口道:“多見見人有什麼不好的?”
“小小不喜歡”
李信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
這丫頭過了這個年,虛歲就七歲了,放在後世就快可以上小學了,但是她還是這麼個孤僻的性子。
除了李信還有崔九娘,沒有人能跟她親近。
李大侯爺歎了口氣,開口道:“罷了罷了,你去後院去吧,一會兒開席了,再喊你出來吃東西。”
鐘小小低著頭:“哥哥,我不是不聽話”
李信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哥都知道。”
小丫頭轉頭,一溜煙跑了。
李信這才走到正堂去,這個時候葉璘,侯敬德,沐英還有種衡都已經到了,李信換了一身淡紫色的袍子,對著這些人微笑道:“各位光臨寒舍,不勝榮幸。”
因為原先是王府的關係,靖安侯府的正堂十分氣派,各種裝飾也都很是精致,黑臉的侯敬德正在四下打量,聽到這句話之後,回頭看了一眼李信,酸溜溜的說道:“李兄弟這還叫做寒舍啊”
葉璘眯著眼睛微笑道:“李侯爺這個宅子,比我家的國公府都要大上不少。”
種衡就要規矩的多,他恭恭敬敬的對李信彎身道:“種家種衡,見過靖安侯,奉祖父之命,賀靖安侯喬遷之喜。”
李信對著他笑了笑:“種世兄辛苦”
他正要繼續說話,就聽到門外一聲尖細的聲音。
“太子殿下駕到”
李信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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