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伸手拍了拍葉茂的肩膀,開口道:“我惹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在這裡帶著兄弟們,我去與種武談。”
葉茂悶哼了一聲:“要我說,直接用天雷,把雲州城的城門給炸了,看這幫狗娘養的還能不能站在城牆上跟老子說話!”
李信微微搖頭。
“你家裡人還在京城,咱們身後的這些兄弟,也都是京畿禁軍的人,不能與種家軍翻臉,否則便是害了他們的身家性命。”
說完,李信囑咐葉茂看好屬下,他自己騎著馬,奔向了雲州城。
葉茂坐在高頭大馬上,看著李信遠去的背影,神情複雜。
宇文靜騎在一匹青色的大馬上,來到了葉茂麵前,她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大個子,開口問道:“葉將軍,怎麼在這裡等了快兩個時辰了,還不進城?再不進城,天就要黑了。”
葉茂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宇文靜這麼一問,立刻罵罵咧咧的說道:“人家說我們做了你們鮮卑人的先鋒,不肯放我們進去。”
宇文靜滿臉都是詫異。
“怎麼會有這種事?”
葉國公悶哼了一聲:“在關內,這種事情多了去了,活的越久,見到的便越多。”
宇文靜眨了眨眼睛,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來,你們漢民也有漢民的缺點。”
…………………………
另一邊的李信,隻帶了十幾個人,來到了雲州城下,他抬頭看了一眼城牆上的種武,麵無表情的說道:“種將軍不會連我也不讓進罷?”
種武立刻搖頭:“自然不敢阻攔太傅。”
他揮了揮手,讓手下人打開城門,等李信這十幾個人進來之後,城門立刻再一次死死閉合,連吊橋也放了下來。
種武親自下城牆,在城門後麵迎接李信,兩個人剛一見麵,靖安侯爺便二話不說,狠狠一拳搗在了種武腹部。
他是羽林衛出身,少年加入羽林衛之後,十多年勤練內家拳不輟,此時一身的勁道已經頗為淩厲,腹部又是人最為脆弱之處,種武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倒在了地上,疼得滿地打滾。
旁邊的種家軍立刻圍了上來,拔出腰間的冰刃,把種武護在了身後。
李侯爺打了這一拳之後,心中的怒氣散去一些,他仿佛沒有看到身邊這些明晃晃的刀刃,徑直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冷冷的看了種武幾眼。
“我對種家的好感,被種將軍消弭的一乾二淨。”
“你們一不敢支援薊州,二不敢出關迎敵,三不敢接應我們回城,隻知道死守雲州,如今我等安然回來了,你們不僅不開關放行,反而百般阻撓!”
靖安侯爺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種武。
“就你們這副模樣,也配說自己拱衛大晉四十年?”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