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山要下山,蕭寒雖然不情願,但是怮不過老盧和愣子叔,最後隻能乖乖的被送出了山口。dt 騎驢子,看著秀麗的山峰,蕭寒突然問跟著下來的老盧:”老盧,現在這座山有名字麼?” 老盧一愣,不知道蕭寒為啥突然這麼問,想了想,然後這才搖頭說:“侯爺,沒聽說這山有名字。” “沒有名字啊……”蕭寒摸著鼻子,看著山峰出了神。 小東到底是跟了蕭寒很久了,在這個時間,突然福至心靈,一句話脫口而出:“侯爺,要不您給它們起一個?” “我給起一個名字?”蕭寒回過神,一邊說著,一邊眯著眼睛看這兩大一小三座山,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詞語:三陽開泰! “要不,後麵那座小的叫它小羊山?”蕭寒試探著問了一下。 “小羊山?”幾個人念叨著這個名字,有些想不清楚侯爺怎麼起這麼個怪的名字。 蕭寒見這些人都是疑惑的樣子,便指著那小山說道:“你們看,那座小一點的山,像不像一隻小羊腦袋?而旁邊這兩座高的,是不是像兩個羊角?” “羊頭?羊哎!對啊!好名字,好名字啊!”蕭寒這麼簡單一解釋,愣子叔立刻一拍大腿,差點把蕭寒的寶驢都驚了! “好名字!!!”緊隨愣子叔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在對蕭寒的起名技能叫好,一時間歌功頌德的馬屁滾滾而來,聽的蕭寒的臉都快紅成猴屁股了。 “可是,小羊也不長角啊……”小東躲在一邊腹誹,不過這話卻萬萬不敢說出口,隻得也跟著附和:“好名字!侯爺威武!那其他兩座山叫大羊山?” “笨蛋!”結果,小東這句馬屁拍到了馬蹄子,還不等蕭寒說話,愣子叔忍不了了。 去給了小東一腦崩,恨鐵不成鋼的說:“什麼大羊山!侯爺都說了!那兩座山是羊角,自然該叫羊角山,是吧……” 這前幾句說的大義凜然,可到了後邊直接成了*裸的拍馬。 原來拍馬屁也會傳染。剛正的愣子叔拍起馬屁更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不管這名字是拍馬屁得來的,還是其他怎麼來的。小羊山和羊角山這樣被確定了下來。 也正是從此之後,這三座名不見傳的山伴隨著蕭寒的傳故事也越來越有名氣,直到後來,小羊山被人自發修起了一個廟宇。 廟宇很小,裡麵也隻供著一個塑像,卻經年香火不斷。 它,是蕭寒在小羊采茶的塑像。 也不知這尊塑像是哪個名家雕刻的,把蕭寒采茶時的慵懶和隨性刻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如果仔細看,都能看出他嘴角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而在雕像下麵,則用大篆刻著一行紅字:武德二年春,神醫蕭寒采茶於小羊山。精心創製茶道,解大軍之病,開茶道之先河。立像為記,千古不忘! 蕭寒也不會想到,自己在這的無心之舉,竟直接導致後世的陸羽鬱鬱一生。他耗儘心血所著的茶經,卻在先聖的光芒下日漸式微。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無意間幫大山起了名字,虛榮心極大滿足的蕭寒在前麵唱著歌悠哉悠哉的往回走。 雖然今天啥事也沒做成,但是好歹也留下了自己的墨寶,不虧,不虧! 侯爺心情大好,其他人也隨之怡然。旁邊牽驢的小東聽蕭寒唱的歌有趣,也跟著哼了兩句。覺得侯爺這歌曲調雖,唱起來倒也簡單口,隻是這歌詞實在是…… 在遠遠的能看到峽州城城門的時候,愣子叔緊走幾步趕蕭寒,開口問道:“侯爺,我們回去要不要看看那個向導?” 蕭寒攬著韁繩,神色古怪的看著愣子叔,對他說:“去看他乾嘛?算他有古怪,那也是秦王需要關心的吧!” 蕭寒的話讓愣子叔愣了一下,差點一腳踩到旁邊的溝裡,趕緊回到大路,怪的看著蕭寒說:“侯爺,那個小羊山,你不是想要弄到家裡麼?那裡麵有秘密,怎麼能不乾咋們的事?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愣子叔一句話讓蕭寒大驚,心的疑問脫口而出!待說到一半才覺得不對,趕緊閉嘴,把剩下的話全憋在了嘴裡! 愣子叔見蕭寒驚訝的樣子,和旁邊家裡的老人嘿嘿一笑,湊過來小聲對他說:“侯爺,咱們人雖然笨,但是不傻!怎麼能看不出你喜歡那個地方?其實不光咱們這樣,老盧他們也是把那山當成了您的東西在打理!要不他能如此心? 所以,侯爺你要儘快去城主府找到那山的契約,儘早簽訂才好!怎麼家可不能光指著蕭家莊子那一點地方,狡兔還有三窟,咱們起碼得在外麵多弄點地方才好!” 蕭寒呆呆的聽愣子叔說完,心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自己隻是流露出一點點意圖,他們把之後都規劃好了。到底是他們太精了,還是自己太傻了…… 不過幸好這些都是自己人,雖然感覺有些丟人,但既然人家都知道了,蕭寒也不用藏著掖著,坐在驢子摸了摸鼻子,為難的對愣子叔說:“可是,咱們還不知道這山原來的主人是誰,這麼做能行麼?” “嘿!有什麼不行!”愣子叔眯眼冷笑,“侯爺,彆說這荒廢這麼久了沒人打理!算是有人天天打理,您想要也是一句話的事!了不起給他幾貫錢買下來是!敢說個不字,不用咱們出馬,這滿峽州城的兵卒都不會答應!” 說到這時,愣子叔幾人一身的殺氣,似乎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幾度。 坐在驢背的蕭寒看著愣子叔他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這才恍然大悟,眼前這平時看似和善的老頭,在從前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主!絕不是做了幾天順民能吃齋念佛一輩子! 仔細想想,愣子叔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巧取豪奪總歸與蕭寒一直以來的信念相駁,認真思考了一會,最終蕭寒還是說:“這個,不大好吧!算了,等回去,我問問秦王。” “……好吧……”愣子叔聞言,隻得深歎了一口氣,他這個主人哪裡都好,是這心實在是太軟!如此之人,在這亂世之,如何能博得安穩? 說話間,人已經到了城門處。驗過身份,城門吱呀呀的打開,幾人一驢魚貫而入。 回城其實也沒事情乾,那怪病已經好了大半。有些還沒好的人隻要堅持食用蔬菜和茶葉很快會痊愈,所以現在城裡再看不見蕭寒一來時候的惶惶不安。 順著主路一直來到自己暫住的院子,蕭寒身邊的愣子叔已經不見了蹤影,蕭寒大概可以想到,他八成是去找那向導了。 https:/html/book/43/43241/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