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呂管家見此情景不怒反笑,對著蕭寒拱拱手道:“這個請侯爺放心,掉不下來的!老奴小時候也是這麼玩的!而且他們玩的高多了!要不是現在老胳膊老‘腿’,老奴也想去‘露’一手!”
連一向嚴謹的呂管家都不以為然,蕭寒隻得長歎了一口氣不再多管閒事。自己有的時間總是太過小心,或許因為身處的社會越明,對危險越恐懼。
自己小的時候出去野一天,刮刮碰碰簡直是家常便飯,院裡的大人看到了也毫不在意,睡一晚,第二天結痂。而到了自己長大參加工作,那時再看周圍的孩子簡直是寶貝的寶貝!彆說受傷了,是擦破點油皮都要擦‘藥’包紮!
又一陣歡呼聲打斷了蕭寒的思考,抬頭看過去,卻發現秋千已經換了人。兩個青年在‘腿’間夾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正一下一下的往最高處‘蕩’去!
“老呂,你看,你的娃在秋千……”
“啊?哪裡?哎呀!小兔崽子!反了天了!嚇著小的怎麼辦!趕緊給老子下來!”
“哎,老呂,老呂……”
看著呂管家怒氣衝衝的奔過去,蕭寒笑的差點背過氣去。這家夥也不說自己小時候如何如何了,到底是誰家的孩子誰心疼。
在通往長安的大路,一輛輕便馬車快速的在路飛馳而過。蕭寒坐在車廂裡捧著禮物隨著馬車左右搖晃,一陣的功夫已經打了五六個哈欠。
朦朦朧朧快要睡過去的時候,一陣涼風掀起了馬車側麵的窗簾,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
“下雨了?”蕭寒聞到了熟悉的土腥味,‘精’神不覺一震。再順著小窗往外一看,這才發覺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飄落著小雨。
雨很小,如同下霧一般飄飄‘蕩’‘蕩’。前麵趕車的小東和愣子各自戴著一個鬥笠,雨水甚至連鬥笠都沒有完全打濕。
路並不隻有蕭寒一架馬車,從長安方向不時有或華貴,或簡陋的馬車牛車駛過,隻是一個個皆行‘色’匆匆,無心停留寒暄。
冒著小雨來到長安薛家‘門’前,小東頂著鬥笠去到‘門’房遞拜帖。不到一會的功夫,薛家的大管家便親自撐著紙傘迎了出來,對待蕭寒態度極其恭敬,和迎接自家少爺一般。
也對!自從次事情之後,蕭寒與薛盼的關係已經算是明告天下了。如今準姑爺‘門’,怎能不殷勤一點?
把準備好的禮物奉,蕭寒跟著管家進了客廳。
客廳裡空‘蕩’‘蕩’的,沒看到老夫人。蕭寒一問之下才知道,家裡薛收不在,老夫人隻能親自前去祠堂香祭拜。
“老夫人不在,蕭寒這次前來倒也冒昧了一些!不若改日再登‘門’拜訪?”聽到薛收母親不在,蕭寒心裡一喜!但是麵卻絲毫不‘露’,反而還有些遺憾的問管家。
能做到大管家位置的豈能有蠢人?如果真的順水推舟讓蕭寒下次再來,估計恨死自己的絕不隻有一個人!
“蕭侯客氣!薛少爺曾說過,你與他如同親兄弟一般!您來自己家怎麼會有冒昧一說?再說老夫人不在,我們家小姐還在家!侯爺您稍等片刻,我這差人去請小姐過來招待你!”
喜歡這識情知趣的人!蕭寒當即轉憂為笑,拍著大管家的肩膀喜道:“不用這麼麻煩!我與你家小姐也是舊識,我自去找她便可!”
“也好,也好!”管家嘴‘抽’了一下,但是很快恢複正常。這位爺確實不拿自己當外人,自家小姐的閨房怎麼想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