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用火器這招貌似也不錯!
把去了殼的火`藥點燃,一瞬間發出的強光,足以灼傷人的眼睛!
而且這種灼傷,並不會引來太嚴重的後果,隻能讓人感覺到鑽心的疼痛!
據說那種感覺,就像是故意給眼睛裡撒了一把沙子一樣,每眨一次眼,都會體驗到什麼叫做萬般的難過!
“今夜由我來值守!你可以去休息了!”
狠狠地瞪了狗子一眼,張寶相將雙目都腫的跟桃子一樣的頡利扶到了床上。
他擔心彆人還會對頡利不利,索性準備親自看守在這裡。
“隨便你!”狗子嘿嘿一笑,向著張寶相拱拱手,又向著營帳角落裡至始至終都在觀望的兩個黑影拱拱手,等到最後看到涕淚橫流的頡利時,這才輕蔑的啐了一口:“沒有英雄的氣概,就不要耍英雄的聰明,到最後把自己弄的跟個狗熊一樣,何苦呢?”
“滾!”頡利被狗子諷刺的語氣弄得大怒,眼睛看不見,就隨手抓起一樣東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砸去。
狗子靈敏的一閃身,穩穩接過砸過來的酒壺,晃了晃,感覺裡麵還有大半壺酒,不禁嘿嘿一笑:“謝了!”
“快走吧!”
張寶相實在不想再刺激頡利,連連催促狗子快走!狗子見狀,這才抓著酒壺,一搖三晃的離開營帳。
營帳外,有人在背對著手看向天邊的一弦彎月,。
剛剛在張寶相麵前還牛氣哄哄的狗子見了這個背影,立刻丟下酒壺,塌下了腰杆,諂笑著上前拱手。
“嘿嘿,侯爺!”
“哼……”
蕭寒冷哼一聲,轉過身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盯著狗子。
“那個,怎麼把你也驚動了?”狗子心虛的看了蕭寒一眼,心中還不忘暗罵頡利幾句。
不就看個煙火麼,就算距離近點,亮點,至於叫的這麼慘麼?怎麼說也是堂堂的可汗,怎麼連個娃娃都不如!
“你弄得好事!”蕭寒繼續冷著臉,這大晚上的一聲嚎叫,幾乎把半個軍營的人都吵醒了,要不是他來的快,將那些人勸了回去,估計此時那個營帳早就塞的滿滿當當了。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狗子看到蕭寒的模樣,登時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喏喏不語。
不同於麵對外人,狗子在蕭寒麵前,壓根就生不出一點反駁的心思。
“下次不敢了?”
蕭寒咬牙切齒,點著狗子的腦袋低罵道:“誰管你敢不敢的?我以前怎麼教你們的?乾壞事的時候悠著點!彆讓外人知道,最好也彆被他們自己知道!你這出手就跟個炮仗一樣,生怕麻煩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