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類似的玩笑話,肯定說了就不記得,祁則衍早就拋諸腦後,忘記自己曾說過類似的話。
霍欽岐挑眉:“在我眼裡,沒有玩笑話。”
彆人的玩笑話,可他當真了。
江錦上喝了口水,“這倒是他的風格。”
“……”祁則衍坐在中間,麵若死灰。
你倆攻擊對方就行了,能不能放過我,怎麼都朝我身上紮刀子啊。
“這麼說,則衍知道的,的確很早。”若是追溯到沈疏詞因馬受傷,那都是幾個月前了,“所以那之後,你就一直接送她上下班?”這話顯然是對霍欽岐說。
“不是一直,嚴格的說,是我在京城的日子。”霍欽岐糾正。
“那你們這時間還真的……”江錦上輕哂,“挺久了,則衍和你說去接送,你居然就真的去了?”
“她手傷了,不便開車。”
“她可以打車。”
“弟妹手受傷,你也會讓她打車上班?”霍欽岐反問。
祁則衍夾在中間,簡直想哭,你們就不能麵對麵
說,乾嘛把我擠在中間啊,而且霍欽岐啊,你丫說話要注意點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說話還這麼硬!
真不愧是他!
江錦上被問得微微皺眉,還真是他的行事風格,唐菀受傷,他肯定恨不能貼身照顧。
“可當時你和小姨媽的關係,似乎也沒到接送她上下班的地步吧?”
“我說了,出事我負責,我說這句話……”霍欽岐餘
光瞥了眼江錦上,“你當時也在場,也沒反駁,怎麼現在來質問我?”
絕殺!
這玩戰術的,心都臟,這一步一個坑,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江錦上捏緊手中的紙杯。
……
休息室內,江錦上忽然不說話了,霍欽岐是純粹話少,而祁則衍是不敢說話,莫名陷入一片死寂。
江錦上是在回憶細節。
隻是沈疏詞畢竟不是她媳婦兒,若是唐菀的事,他肯定記得清楚,隻是沈疏詞的事,他還真沒刻意記住,隔了半晌,忽然說道:
“紅燒魚……該不會是……”
霍欽岐直言:“我教的。”
“果然是你。”江錦上當時就覺得那味道有些熟悉,隻是霍欽岐極少下廚房,平時一年見不到幾次,更彆提品嘗廚藝,吃過一兩次,印象自然不深刻。
“則衍也在,他一直在品嘗。”霍欽岐補充。
祁則衍無語望天:
能不能不搞我!
讓我當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不好嗎?
為毛非要拉上我一起死,我上輩子是刨過你家玉米地嗎?
“所以那個抓傷梁老的貓,此時養在小姨媽家裡的……也是你的?”極致震驚後,江錦上真的冷靜地令人發指。
霍欽岐點頭,“是我的,名字是她取的,霍吃吃。”
祁則衍崩潰:
誰問你名字了!你丫是在撒狗糧嗎?
槍子兒裡,你特麼還要夾著糖渣?
“吃吃?詞詞?”江錦上不得不聯想一番,“難怪你挑選的那些貓咪用品,都那麼粉嫩,原來是這樣……知道你養貓,我就該是警覺一點。”
“說起來霍吃吃的事,我還沒當麵謝謝則衍。”霍欽岐忽然開口。
“謝他?什麼意思?”江錦上撩著眉眼,又瞥了眼身側的人,總不能,這件事他還攪和了?
“貓還是則衍朋友家的,虧得他介紹。”
祁則衍已經徹底癱軟在座椅上……
讓他去死行不行?
江錦上倒是一笑,“連貓的事你都懂。”
祁則衍已經不想掙紮,徹底放棄了反抗,他一共就參與了這麼點
事,怎麼被他說,好像自己全程在線。
“我是真沒想到,整件事,你的參與度這麼高。”江錦上喝著水,潤著嗓子,“你這個同夥,當得,可真是儘職儘責。”
“我不是……”祁則衍此時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麼看來,這事情還真的挺多的。”江錦上撚了撚手指,他居然這麼久都沒發現。
之前覺著四哥缺根筋,現在看來,他自己也不妨
多讓,那麼多人都知道了,他居然此時才察覺。
主要是江錦上是真的沒把這兩個人牽扯到一起。
兩人都算是話少,不主動的人,同樣強勢冷漠淡泊,這樣的人,湊到一起,怕是一天都不會說上十句話,怎麼談戀愛?
“這麼大的事,居然一直瞞著我,霍欽岐,你真是……”江錦上哂笑。
好兄弟變小姨父,成為長輩?
他此時算是能理解一點謝奪當時的心情了。
霍欽岐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說話仍舊是典型的霍氏風格:“我追求誰,談戀愛,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你。”
“可對方是菀菀的長輩,也是我的小姨媽。”
“現在做晚輩的,已經可以乾預長輩戀愛了?”
“……”
祁則衍夾在中間,隻能給某人默默豎起大拇指。
牛逼,這麼硬氣的,還真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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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評論又回來啦~
大家趕緊冒個泡,昨天單機,太難受了,感覺在自言自語,自嗨【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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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名場麵了,五爺vs霍爺,哈哈,霍氏風格,可不是開玩笑的。
祁懟懟:我是誰,我在哪兒?給我個痛快不行嗎?我就參與了那麼點事兒而已。
五爺:你這叫那麼點事?
祁懟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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