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慘啊,指不定拿著拐棍抽他的力氣都沒了。
霍胥摸了摸下顎,冷冰冰地問:“你盛叔剛出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早出手?”
“……”於吟不說話了。
盛叔剛出事那會兒,上頭打壓的多嚴啊!他奶還幫他把行李打包了,塞了兩隻雞一筐雞蛋讓他去鄉下避難。
相比胥爺的四處奔波,他的人微言輕,勸不勸,勸什麼,就不那麼重要了。
於吟縮了縮脖子,撓頭,嘿嘿地笑,小心翼翼的:“現在出手,其實也不晚。”
霍胥難得的,多看了他一眼,表情複雜。
於吟趕緊把手上烤好的大紅錦鯉給胥爺遞過去,蘇綿烤的是條草魚,剩下他手裡這條最獨特。
霍胥沒收,抬眼看他。
“怎,怎麼了?”於吟看他把水杯的蓋子擰上,也不說話,心裡挺毛的。
“另一條。”於吟似乎是聽見霍胥吸了口氣,尾音有點重。
“哦。”
他又把另一條草魚遞上去,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