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
如果她和蘇綿還是朋友的話,或許這個男人她也能跟著一起認識,還有那三隻野雞,也會有自己的一份。
霍胥收了槍,扔給了於吟。
她心裡的石頭落地,不待蘇綿回話,對著霍胥鞠躬:“謝謝您能體諒我。”
話說完,又急忙抬眼,看向男人的方向。
霍胥在挽袖子,慢條斯理的,眉眼清雋,側臉很精致,皮膚很白,比上好的羊脂白玉還要純粹。
動作間露出帶在腕上的手表。
這塊手表,錢招娣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可霍胥身上穿著的襯衫像是的確良的料子。
再貴重些的奢侈品她通通不懂,隻是覺得,能買得起手表,開的起車的人,不僅是有錢,還有權。
儘管那人神色淡淡,可她依舊能夠感覺到,他放在蘇綿身上若有若無的視線。
說不出什麼感覺,就是錢三搶了她的吃食,她也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委屈。
接過槍的於吟,動了動胳膊,把野雞放到地上,標準的拿槍姿勢,對著蘇六一行人的方向:“再跟著我們,這子彈就不是往地上打這麼簡單了。”
於吟的視線饒了一圈,不出意外在眾人臉上看見恐懼。
說實話,槍的殺傷力如何大夥兒心裡還是有一杆秤的,一時間,鴉雀無聲,沒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再賴著要跟到幾個人身後走。
良久的沉默,等到三個人離開了,蘇六都沒有回神。
蘇虎從地上被扶起來,啐了一口,“都是個什麼東西!”
忙都不願意幫,還算什麼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