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馬老師關係不錯的那個女老師,幫著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之前在八班,有個女生哭了,說是和蘇綿有關係,馬老師這才把孩子們都叫到辦公室,想要幫著調解。”
說是調解,都是給過程美化了不少。
霍胥不管,他隻知道蘇棉花受了委屈,一字一頓道:“語文課因為一個學生的胡鬨就選擇罷了其他三十多個學生的課,學生們都是花著錢來上課,你又是憑什麼做出這樣的決定?”
馬老師為什麼叫家長來學校?說白了,那是管不了蘇綿了,想和蘇綿的家長,以一個同樣理智對等的身份來談話,又或者是,高人一等。
可她沒有想到,蘇綿的家長竟然這麼不懂事!開口就是指責,她不服氣:“如果蘇綿沒做欺負同學的事情,我也不會耽擱大家上課的時間處理這件事情!”
“處理事情的手段就是放任學生在上課起期間一個人回家?”霍胥冷笑,“要是我們家蘇綿真的在路上遇到了什麼意外,你能承擔起責任?”
農村裡的孩子來鎮上上學,大部分都是腿著來的,要出意外,還用等到今天嗎?隻是不等馬老師反駁,霍胥就沒了耐心:“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和一個掄不清楚的老師來處理。”
“等你們校長來了,我親自和他談。”
說完話,拉著蘇綿坐到了辦公室的凳子上。
不配合,不答話,不心慌。
瞧著,好像是真的能把校長給叫來。
要知道,學生們的事情,鬨得再大,也隻是年紀主任處理,什麼時候輪到校長出麵了?!
站在人群後麵的錢招娣,恨得眼睛都紅了。
蘇明賢也就算了,為什麼現在這個男人也要幫蘇綿來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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