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句景世沒敢問出口,因為霍胥的關係,他和蘇家五房的接觸也很頻繁。
霍胥手裡拿著藥,沒猶豫的:“我是她老師。”
景世:“……”
這不是廢話嗎?
他當然知道,他是說,霍胥這麼莫名其妙的反常,甚至抱起了一身灰和血的蘇楠楠。
景世挺嚴肅的,他往常隻開玩笑,今日表情不太對,站到霍胥身前:“你知道的,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咱們都要回京城了。”
他在提醒,是好心,也是不放心。
說實話,這個事牽扯的有的多,以前,他也以為是胥爺的一時同情。
“景世。”霍胥的腳步頓住了,不鹹不淡的目光,可景世就覺得挺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
很有攻擊性的目光。
“蘇綿,是小輩,也是我的學生。”
這話的意思就說,他是把蘇綿當成人才培養的?
景世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的這個意思,但他確實不敢再問了。
兩個人,從來都是霍胥是爺,也是祖宗。
他不太愛得罪這個祖宗。
景世討好的笑,伸手要幫著霍胥拿藥,被人避開,趕緊追了上去:“胥爺,中午了,要不我去給倆孩子打飯吃?”
霍胥沒理他。
景世就顛顛地跑去給人打飯吃了。
霍胥的事情,也不太想繼續過問了。
等霍胥回去的時候,蘇楠楠的手已經被打上石膏了,他把藥遞到了蘇綿手上,問蘇楠楠:“還疼嗎?”
孩子臉上的傷口也用消毒水清理過了,很是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