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給錢的心思，於卿卿看出來了，提醒：“霍老師願意請，咱們趕緊吃吧。”
梅雪沒接話，把胡辣湯往幾個人中間遞了遞：“你們嘗嘗。”
蘇綿喝了兩口又把自己的餛飩推給了梅雪，倆人換著吃。
賈小小嘗了口辣子雞丁，那滋味，舒服極了。
幾個姑娘，說說笑笑，聲音不大，二樓的窗戶裡，幾個少年低頭，就能看見坐在樓下的四個小姑娘。
和關雲霄不一樣，坐在飯店二樓的一群少年，十五六歲歲的年紀，穿著白色的襯衫，或者是中山裝，打扮的乾乾淨淨的，看上去和關雲霄這種後起的暴發戶還是不一樣。
“那個，穿紅裙子那個妞，背影可真好看啊！”有個皮膚略微發黑的少年指著梅雪，去推身邊的另一個少年：“還有那兩個吃餛飩的，右邊那個也不錯啊！”
“不看臉，背影再美都沒用。”被推的少年嗤笑一聲，回頭看著坐在主座的那個。
十五六歲的少年，出了學校，能談論的，不是學習電影，就是姑娘了，何況還是在吃飯地時候，也沒什麼彆的話題可說。
他們的眼神毫不避諱，甚至有人指了指蘇綿的背影，“那個黃頭發，看著好像營養不良，剩子，你可真是來者不拒，畜生不如啊！”
被叫剩子的少年回頭捶了他一拳，“我沒說她，我說的是她身邊穿紅裙子的！我和你們說，那個穿紅裙子的，肯定是個漂亮姑娘！”
“那要是不漂亮呢？說不定長得不如她對麵的小姑娘呢！”
“要是不漂亮，不漂亮那我就……”少年梗著脖子：“那我就再找個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