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霍寶寶,指著大黑汪汪叫。
蘇綿更不可置信了:“這是你的崽兒?”
霍寶寶:“嗷嗚!”說什麼呢?!
霍寶寶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它還隻小純情。
蘇綿莫名鬆了口氣,蘇楠楠把大黑抱到了懷裡,很是憂愁,“你怎麼就做媽媽了呢?”
大黑眨了眨眼睛。
那大概是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蘇楠楠帶著大黑上山,一時沒看住,這樣那樣反正就懷孕了,至於孩兒它爹,委實是不知道哪裡去了。
景世歎惋:“真是個不負責任的狗兔子!”
霍寶寶有被冒犯到,沒忍住追著景世咬。
野兔子是晚上生的小兔子。
家裡的兔子都是蘇楠楠一手帶大的,他小小年紀就忽然頗有了一種含辛茹苦老父親的欣慰和心酸。
家裡的野兔子都是第一次生崽子,蘇洵轍怕母兔子緊張給小兔子吃了,還是悄摸的給小兔子偷出來喂羊奶。
蘇綿原本也想看看小兔子的,但盛老爺子說,蘇綿屬虎,看兔子不太好,等兔子滿月再看安全些。
蘇綿這才歇了心思。
景世的心思倒是挺活泛的,躍躍欲試,他去屋子裡轉了一圈。
剛出生的小兔沒有毛發,而且其雙耳緊貼在後腦,眼睛緊閉,隻有一點點的小毛,小小的牙齒。
蘇洵轍和蘇楠楠喂兔子,景世幫不上忙,看完兔子完事出屋,對著蘇綿道:“說起來,我和你的生肖還挺像的。”
蘇綿:“你也屬虎?”
她語氣裡有種你屬虎還要去看兔子你還是人嗎的意味。
景世擺手:“我屬狗。”
“……”蘇綿,是挺狗的。
霍寶寶湊到景世身後,用兩隻前爪踹了景世一腳,以表達它的不屑。
蘇家五房,蘇楠楠的屋子裡暫且被空出來養兔子,父子三人又擠在一張床上數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