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掌聲，八班的同學給手掌心拍的都紅了。
蘇綿從座位上起身，沒拿本子。
整整堅持了五分鐘，校長一早發現異常，蘇綿的本子被人撕掉了兩頁。
蘇綿的演講很流暢，脫離了原稿一部分的內容，她刻意壓低了語速，等到說完話，年級主任這才請校長上台講話。
校長看了眼蘇綿，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這才上台又講了七八分鐘。
運動會結束，家長是要先行離開的，蘇綿拿著本子從講台下去，她沉著臉，學校的領導讓大家會兒聽指揮再搬凳子離開。
“綿綿，怎麼了？”梅雪是第一個察覺到蘇綿情緒變化的，快步迎上去。
“我的演講稿被人惡意撕走了。”蘇綿實話實說，把視線放在自己班的同學上，夏葵是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她擺手：“雖然我和你有過矛盾，但我真的不會乾出這種事情的！”
“我沒懷疑你，也沒懷疑大家。”蘇綿想了想，她道：“我的本子一直是放在咱們班搬出來的課桌上的，大家幫忙想想，是不是剛剛收拾衛生的時候，有人趁機撕了我的文章。”
“我沒看見有人來過，剛剛一直忙著收拾衛生。”
“我也是，我也沒見過。”
“……”
就這麼問了一圈，大夥兒似乎都沒看見有誰來動了蘇綿的本子，就在這個時候，夏葵一拍手，“是，我是看見錢招娣了，我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