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聽人說隱藏的性征如果能生育的話,一旦做過下麵那個,便會食髓知味,尤其是男人,甚至比女人更容易上癮。
許斌表麵上對這種言論嗤之以鼻,但其實內心深處卻有點畏懼,所以這麼多年,他始終堅持在上麵。
然而今天發生的意外,讓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傳言,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隻是想想那事兒而已,就有些春心蕩漾了。
不過,幸好,他對彆的男人沒有這種旖旎心思,看到周圍的幾個朋友,他假想了一下,如果伏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謝信澤,而是這幾個人其中之一……
不等深想,許斌就被自己的想法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當晚,沒管喝得快翻白眼的劉健,許斌自己開車先跑回了家。
他現在急需睡個好覺,合適緩緩,把這場“噩夢”徹底忘了。
也許是喝了點小酒的緣故,這一宿,許斌睡得格外香,格外沉。第二天一早上起來,他感覺神清氣爽,脫胎換骨,已經下定決心和昨天那個屁股流水的自己做個永彆。
哼著小曲下樓,吃著老媽準備的愛心早餐,許斌的好心情又上了一個台階,直到他爸出現,告知他一會把劉健一起帶去A市,說那小子馬上就過來。
這許斌才想起來,昨天在卡包裡差點吐死過去的劉叔的大侄兒。
唇邊掛著一抹壞笑,吸溜了一口粥,許斌感覺給劉健的下馬威足夠那小子老實半個月的。
看著兒子不懷好意的笑容,許父馬上問道,“你們昨天出去,小劉表現咋樣?”
“挺好,表現不錯!”
許斌磕巴都沒打,立即回道。
用懷疑的眼神瞅了瞅兒子,許父內心畫了個大問號,總覺得這事兒不那麼簡單,然而出於對兒子的信任,他也沒深問,隻是叮囑了一句,“那是你劉叔的親侄子,他沒兒子,對劉健和親生的一樣,你可有點分寸哈。”
“放心吧,爸,我是那沒分寸的人麼?”許斌就著稀飯啃包子,百忙之中騰出嘴來應付了一句。
“哼,你?我還沒說你……”
看著爺倆又要開杠,許母不悅的用筷子敲了敲碗,說道,“行了啊,孩子一會就回A市了,你有好聽得就多說兩句,沒好聽的就彆說了。”
許父雖然不滿媳婦兒護著兒子,但迫於老婆淫威,也不敢再說,隻能端起粥碗給自己打掩護,送了兒子幾記飛刀眼。
許斌權當沒看見,又乾掉一碗粥,三個包子,吃得都打嗝了,才撂下筷子。
“兒子,媽給你買了幾件新衣服,都是牌子貨,你穿上肯定帥,全放行李箱裡了。”
看著母親的笑臉,許斌趕緊湊上去撒嬌,“媽,你最好了!”
許父看他老大不小,還這麼二皮臉,一邊皺眉頭,一邊喊,“告訴你,小兔崽子,下次回來必須帶個對象,否則,我們就給你安排相親!”
本來還在撒嬌賣萌的許斌,一聽老爹這話,直接垮了臉,父子兩個眼見著就要吵起來。
幸好劉健來了,這場家庭內鬥才沒開戰。
估計昨晚劉健挑戰了人生新巔峰,今兒早上一露麵,眼睛下麵兩片濃重的黑影,臉色也白得沒人色兒,見到許家父母還能擠出一絲兒笑來,轉臉和許斌上了車,就沉著臉一言不發了。
呦嗬,隻是記仇了唄!
許斌沒管他,讓劉健在後座自生自滅,他狂踩著油門,全程高速轟回了A市。
來到位於CBD的公司,把劉健扔給做人事經理的同學,許斌一句多餘的話都沒交代,隻說,“這是我爸朋友的兒子,來咱們這兒實習。”
人事經理簡直是許斌肚子裡的蛔蟲,老板的心思,猜的那叫一個準,立即給劉健安排了一個合適的閒職。
劉健初入社會,屁事不懂,看新公司的同事因為裙帶關係,對他很是熱情,心裡還有點美滋滋的。
看著他那副鼻孔朝天,一副看不起彆人又暗自得意的蠢樣,許斌冷笑回身,不想再和這傻逼瞎耽誤功夫,他還有正事等著辦呢。
許斌進軍A市房地產市場,已經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