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信澤,“……”
過了幾秒鐘,謝信澤又收到一條語音,以為是兒子發的,很無奈的點開,結果卻是許斌的聲音,“親愛的,晚安,麼~”
謝信澤,“……”
長長的歎了口氣,謝信澤頹喪的起身,脫外套。
這時,一個小方盒從衣兜裡掉了出來,滾在了地上。
他附身撿起來,舉到眼前,在手裡轉了兩圈,看了兩遍。
這輩子,他還從沒有如此仔細的過保險/套外包裝上的文字。
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用上它們……
第二天一早,謝信澤是家裡第一個起床的人。
他先去小花園鍛煉了一下,回來的時候,見許母已經在做早飯,便去廚房幫著打了個下手。
經過昨天那一場較量,謝信澤在許母麵前更加少言寡言,不過麵上始終長掛微笑,甚至對她笑得比對許斌和兒子都多。
基本達到了許母說啥,他都點頭,微笑,最多再說一句,“好。”
看他這樣馴良,許母心裡這個暢快啊,那就不用提了。
許斌見了,不由有點心疼,要出門上班之前,他尋了個許母沒留神的時候,把謝信澤拉到門口開玩笑說,“老公出門上班了哈,你在家好好伺候婆婆。”
謝信澤,“……,你給我留點麵子行麼。”
許斌笑得賊賊的,“麵子哪有這個重要啊?”
說完,趁機在他下麵摸了一把。
這一下驚著了謝信澤,他趕緊回頭看丈母娘,發現許母正在給孫子背書包,這才鬆了口氣。
回頭對上許斌,發現對方笑得快直不起腰了,他才歎了口氣,說,“我這也是沒辦法,老婆孩子在人家手上,能不服軟麼?你也心疼心疼我。”
見他說的這樣可憐,許斌也不笑了,主動上前攬住他的脖子,勾過來親了一口,說,“下午去接孩子麼?”
謝信澤沒反應過來,“????”
許斌對他眨眨眼,“我也去。”
謝信澤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表態, “去,我開那輛房車過去!提前一個小時!”
許斌,“……,你可真是不要臉了!”
緊緊抓著他的手,謝信澤目光殷殷。
許斌咬咬牙,說,“開那輛路虎攬勝,後排寬。”
謝信澤連忙點頭,“好的,不見不散。”
許斌,“……,我開會,早到不了,你要是接上彥彥,就先送他回家。”
回家?那還能有機會?
謝信澤略顯焦慮忐忑的問,“難道還有變數?”
許斌往自己老媽的方向看了看,憋著笑,“不好說啊~”
謝信澤,“……”
送走了上班的許斌和許父,謝信澤跟許母又說了兩句閒話,便去了書房。
他的腿不方便,暫時不能去公司上班,便在家裡辦公,那些需要他親自簽的文件,陳經理會送上門來。
在書房忙了一上午,時間過得很快,待到中午,謝信澤從書房出來,迎麵碰上了阿姨。
阿姨笑著說,“謝總,叢姐和朋友去逛街了,下午才回來,中飯我做好了,就在桌上。”
聽說丈母娘不在家,謝信澤真實的鬆了一口氣。
等坐在飯桌前,他又變得心情莫名,不為彆的,桌上除了擺了一份湯三個菜之外,還有一小屜奶黃包。
這個小竹屜與旁邊的地三鮮,鍋包肉相比,有點格格不入,畢竟東北人平時可不吃這東西,倒是香港人很喜歡。
阿姨看他不動筷子,隻盯著奶黃包看,便說,“叢姐說你喜歡吃這些,本來吩咐我十點鐘給你送到書房去墊肚子,可我敲門,沒人應,我聽您好像在忙,就沒送。剛才又熱了熱,您要是不吃,我就撤下去吧。”
“不用麻煩了,我吃這個就很好。”
這頓飯,謝信澤沒吃米飯,倒把所有奶黃包都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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