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自那之後,他們家的菜譜就成了各種滋補壯陽的大薈萃,什麼補做什麼。
許斌自己倒不怎麼吃,但把謝信澤盯得緊,天天看著他喝湯,吃菜,沒有半個月,就把謝信澤吃得紅光滿麵,眼神發綠。
但凡稍微靠的近點,許斌就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熱浪,情不自禁被熏得暈陶陶的。
可每次他一往對方懷裡紮,謝信澤最多抱抱他,了不得親一口,還不親嘴,隻是沾沾額頭。
到了晚上就更不用說了,剛到要睡覺的點兒,謝信澤自己就主動提出來,“我睡客房。”
許斌心裡急的冒火,但一想到“專家”說得,不能逼得太緊,要溫柔,他也隻能強忍著,扯出個笑臉說,“好,晚安。”
但各自回房之後,倆人都是渾身冒火,嘴裡念著對方的名字,手裡上下忙活,等紓解完了,進入賢者時間,又都覺得自己很不是人,“對方身體不適,自己還隻顧著欲望,太他媽禽獸了!”
這樣,第二天兩人見到彼此,又重新在心裡握拳,鞏固信心,“為了他,我可以忍得!”
但,終於有一天,許斌忍不了了。
那是謝信澤食療近一個月之後的某天。
這天,公司沒事,許斌沒出門,在家一邊看胎教視頻一邊舉啞鈴。
忽然,門鈴響了,他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二十六七歲,麵目清朗俊雅的年輕人。
他有禮的笑道,“許總,這是謝總的文件,他讓我送過來。”
許斌是第一次見這年輕人,不由好奇的上下打量,發現此人不僅相貌出眾,衣著得體,而且氣質談吐也很好,一看就是個家教良好,受過高等教育的青年才俊。
微微眯起眼睛,許斌腦袋上警鈴大作。
“從a市過來辛苦了,進門喝杯茶再走吧。”
把小俊男讓進屋,許斌親手給他倒茶,又親切與之交談。
兩人談了半個多小時,大部分話題都是圍繞謝信澤。
說起老板,小俊男立即露出傾慕敬仰之情,甚至臉色微微發紅。
許斌看他那副樣子,差點沒把茶杯捏碎!
他還以為謝大豬蹄子不舉了,沒想到竟是背著自己在外麵有了新歡?!
正說著話,正主回來了。
見謝信澤進門,小俊男趕緊站起身,笑著問好,“謝總好!”
謝信澤隨意看了對方一眼,點了下頭。
轉頭對上許斌 ,馬上換上一副笑模樣,“今天感覺怎麼樣?孩子鬨沒鬨?我惦記你自己在家沒意思,本想打電話回來陪你說說話,誰知公司太忙,沒抽出空。”
看到謝信澤這個態度,許斌的心氣稍順了一點,但麵上還是冷著,“你們聊吧,我上樓了。”
見他情緒不好,謝信澤也沒空應付公司的下屬,聽那年輕人彙報了兩句工作的事情,便把他打發走了,對方出門之前,他還板著臉說了句,“下次讓小李過來吧。”
聞言,那年輕人明顯一怔,臉上露出幾分難言之色,垂頭應了一聲,趕緊上車走了。
謝信澤根本沒去管對方什麼反應,他心裡滿是許斌剛才異樣的的神色,回書房放下文件之後,趕緊去樓上找人。
進了臥室,發現許斌正對著電視上的胎教視頻,鏗鏘有力的舉啞鈴,自己進門,他也沒回頭。
略一想,謝信澤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忍不住想笑,同時又在心裡算了下時間,好像,昨天已經滿四個月了……
走到許斌背後,大手撫上窄胯,順著微微隆起的腹部線條一直繞到前麵,最終將人整個圈在了懷裡。
倆人許久沒有如此親密過,隻是聞到謝信澤身上那股熟悉的鬆木暗香,許斌就下意識的發顫,他們太熟悉彼此的快樂源泉,那雙大手在他腰腹上輕輕撫弄的滋味,已經讓他骨頭輕了幾分。
可回想剛才那個年輕人談起謝信澤時的模樣,許斌依然不爽。
“嗬,我還當你已經修成柳下惠了呢?”
一邊加深在他側頸上的啄吻,謝信澤直切主題,道,
“陳經理休產假了,換了個新人來替他送文件,你彆多想。”
許斌,“!!!!!!!”
一時不知道該為陳經理的老蚌含珠驚訝,還是該為自己的胡亂妒忌羞憤,許斌徹底說不上話了。
趁他愣神的功夫,謝信澤把人抱起來,輕輕地放上床,自己也覆了上去。
太久沒做,孕期激素水平又高,許斌一直纏著他不放,可謝信澤到底隻做了一次,剩下幾次都是用彆的方式幫他弄出來得。
但怎麼樣也比不過真刀真槍,許斌憋得滿臉通紅,騎在謝信澤身上又蹭又扭,使勁撩撥他,把謝信澤撩得也是難耐,可就是不同意再做。
許斌氣得罵他,“補湯都白喝了!”
謝信澤按下他的脖頸,狠狠堵著他的嘴,“等你生完,老公都補給你,現在不行,乖啊~”
第一次,許斌感覺,揣崽兒真他媽不是個好事兒!
又過了幾天,他家的門鈴再次被按響,許斌去開門,門外站著彪形大漢,胸肌能撐破襯衫,隱約還能看見一巴掌護心毛那種。
對方粗聲粗氣的道,“許總,這是謝總讓送的文件。”
許斌眼直,半天才反應過來,忙接過文件,都忘了跟對方說兩句客套話。
稍晚,謝信澤下班回來,笑眯眯的看著他,許斌見他那副樣子,哼了一聲,“你口味挺重啊。”
謝信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放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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