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拿著剪子親自修剪花枝,淡淡道“世上有些人就是這樣,將彆人的東西放在手中捂著,時間長了就覺得是自己了,不覺得自己貪得無厭,反而怪彆人不夠大度。”
紫菀道“反正二公子已經襲爵了,他們再惦記還能怎麼樣”
沈妤笑道“我那位二嬸可不是輕易放手的人,更何況陸夫人這麼不給她麵子,她不能對付陸夫人,隻能將這口惡氣發泄在我們身上,她會將一切歸咎於二房沒有爵位。等著瞧罷,還不知道她要鬨出什麼幺蛾子呢。”
紫菀遞過一盞茶,“那我們該怎麼辦”
沈妤放下剪子,笑容深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她要使出什麼招數。”
兩人正說著話,很快太夫人也知道了陸家委婉拒婚一事,對此,太夫人好像早就預料到了,沒有驚訝沒有憤怒。隻是派人去二房傳話,讓沈妗最近一段時日好好在府上休息,彆胡思亂想。
言下之意,陸家宴會沈妗也彆去參加了。
陸家宴會還未到來,沈家卻迎來兩位客人,正是太夫人許氏的娘家人。
這一日中午,太夫人就派人將府上的姑娘都叫去了。
幾位姑娘碰到了一起,除了沈妗強顏歡笑,其餘幾位都是言笑晏晏的,沈嬋一見到沈妤立刻去了她身邊。
沈嫿陰陽怪氣道“七妹和五姐的關係可是越發要好了,原先五姐可是和三姐關係最親近呢。”
沈嬋瞥她一眼,輕笑道“六妹這話什麼意思府上的姐妹都是一家人,難不成還要分親疏遠近、拉幫結派”
沈嫿知道沈嬋向來嘴巴不饒人,不由心中後悔。
“七妹胡言亂語什麼,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沈嬋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不是這個意思,你陰陽怪氣的做什麼”
“我”沈嫿麵紅耳赤,忍不住繼續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