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說罷。”
“陛下,原本今日是皇後娘娘壽辰,沒成想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先是馮尚書隨身攜帶的密報被此宮女偷竊,又從舞陽公主的貼身侍女身上搜出來,這名宮女又指認臣與她私相授受,指使她偷竊密報,並且從臣的香囊中搜出了所謂情詩。幸而陛下明察秋毫,派人徹查,才還臣清白。隻是臣奇怪的事,既然這兩張紙上的情詩不是臣寫的,那麼,誰有那麼本事悄悄將情詩藏到臣的香囊裡呢?再者,若此事真的是臣做的,臣更不該明目張膽的將情詩戴在身上,是生怕彆人不會發現嗎?臣以為,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表麵看是將舞陽公主與臣拉下水,是細細一想,卻是有意挑撥景王殿下與太子殿下手足之情。陛下,背後之人,實在是卑鄙無恥,挑撥天家兄弟,引起紛爭,更是其心可誅,請陛下明察,不要給了宵小可趁之機。”
聞言,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會,隨後都附和著沈明洹的話。
沈妘訝異:“阿妤,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洹兒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還是在陛下麵前。”
沈妤笑意淺淡:“大姐,洹兒是個聰明的孩子。”
沈妘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害得我白白提心吊膽。”
沈妤不置可否:“現在不是安然無恙了嗎?”
沈妘仍是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宴會散後我再與姐姐說。”
現在隻憑著一個宮女的一麵之詞,的確不能給任何人定罪,即便皇帝現在看誰都有嫌疑。
是以,也隻能將此案交給吳山審理,很快,這名宮女也被帶走了。
一場宮宴鬨成了這樣,大殿的氛圍很是沉悶,安王的選妃一事自然擱置了。
全公公指揮人把所有的書法收好,又向沈家人道了歉,吩咐人抬回去。
這時,一個內侍手一鬆,一張宣紙飄落在了地上,正好落到了吳婕妤腳下。
吳婕妤挑挑眉,將宣紙撿起來,一臉詫異道:“這一手簪花小楷真是秀氣工整,不知是誰寫的?”
沈妤微微勾唇:“婕妤謬讚,是我閒來無事打發時間寫著玩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